拨通,没人接。
这时一辆崭新的黑色的奥迪q7开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四十岁左右,乌黑的长头发,打着波浪卷,面部轮廓清晰,眉毛浓黑,眼睛深邃,络腮胡子青青的,一看刚刮过,身材健美,上身灰色风衣,下身蓝色牛仔裤,大头鞋,手腕上带着一块银白色的手表。
这人向莫然挥挥手中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正是莫然的号码。
“我就是章吉星,章飞的父亲。我在这等好久了,一直盯着出站口看呢?看见莫然打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我就知道是你们了。”章吉星笑着对莫然一行人说:“为了章飞的事真是麻烦你们了。”
“章伯伯,你别这样说,其实是我连累了章飞。”莫然诚恳地说。
“孩子不怪你,这些邪异欺人太甚,我蛰伏多年,我和邪异之间的恩怨看来也要解决一下了。”章吉星严肃地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回酒店再说。”
众人都点点头。
一路上,莫然依次互相介绍了一下,大家都相互致意,聊了点邪异最近的所作所为,大家也是义愤填膺。
他们很快到了章吉星住的酒店的房间。屋里很整洁,很干净。
章吉星也示意大家随便坐下。便开始给大家倒水。
“章伯伯,我有件事不知道该问不该问。”莫然说到,此时他的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莫然你说吧。”章吉星看着莫然说道。
“章飞是我的室友,可是他一直没提过你,而他在老师哪里也留没有您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也是发现在棋谱的背面的号码,然后推测是您的号码。还有章飞似乎不喜欢自己的异修身分。”莫然倒出了心里的疑惑。
因为他虽然情感上倾向于相信章飞和章吉星,但经历了这么多事理智使他心存怀疑,因为这其中太多巧合,太多不可思议,就像,就像一个阴谋。
“既然你问了,我也就直说了,他不愿意提及我,是因为,他恨我。”章吉星叹了口气。
“为什么呢?”莫然惊讶道。
“因为他妈妈的事使他不能释怀,他四岁那年,一群邪异闯进我家中索要我们的传家宝,我当然不肯给他们,就打作一团,当然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他母亲是名知修,在千钧一发之间,为了救我中了邪异的法术。幸亏我的两位好兄弟,祁少雄和清扬赶到,才合力制服那些邪异。但是章飞的母亲却永远的离开了我,我知道异修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就隐姓埋名,用起‘章吉星’这个名字,我原名叫张天龙。”章吉星在讲述这一切时声音一直很低沉,眼圈也开始泛红。
“张天龙,莫非是号称物修世家的张家?”李休伯年纪较大,他听过张家的名号。
“不错,我父亲张骏,我爷爷张棋魂,都是是物修六阶,再加上我们的传家宝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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