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身份。
——reborn。
如果说彭格列这帮人里有哪个是她最不想与之打交道的,那妥妥是这个自称是世界一流杀手的鬼畜小婴儿。
你要知道,一个人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他能用一句话就把你轻易地坑进沟里,而在于你都已经被填土埋实了,却连对方究竟是哪句话把你坑进去的都还没搞清楚。
至于reborn,他大概得是第三类,那就是他只用一句话,就能让你自己乖乖挖坑,然后乖乖跳进去,最后还得自己乖乖把土填上……
总而言之一句话,谁碰谁倒霉。
已经在这个坑里栽过一次,古屋花衣自然是有多远就躲多远。所以她自始至终就没敢跟彭格列的人说哪怕一句话,生怕reborn借着机会跟自己搭上茬——狱寺隼人那种非得往她枪口撞的二百五不算。
不曾想,她都低调(有吗?)到如此地步,对方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古屋花衣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抖擞抖擞精神,决定见招拆招。
虽说这世界上能够躲过reborn攻击的人,估计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但刚刚那一击未成,却也没见他露出什么太惊讶的表情,好似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十年后我们很熟。”reborn落在狱寺隼人的肩头,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着本应是疑问的话。
这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
古屋花衣想也没想,异常干脆地否认:“没有的事,你的错觉。”
“……”
事实证明,只要古屋花衣愿意,她总能有办法将话题终结在自己手里。
但事实也同样证明,如果对方就这么遂了古屋花衣的心愿闭嘴,那她也用不着对其如此戒备了。
“是吗?”对于她的措辞,reborn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反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们站在一起?”
言下之意,你不怕被白兰当成一伙儿从而一起干掉吗?还是说,你有什么能有恃无恐的倚仗?
“这还用问吗?”古屋花衣指了指正在跟沢田纲吉谈判的白兰,回答的特别理直气壮:“难不成你要让我跟不认识的人站一起?”
她收回手,耸了耸肩:“怪尴尬的。”
“恕我直言。”reborn眨了眨他那双硕大的黑眼睛:“其实我们现在也不认识。”
刚刚还伶牙俐齿的古屋花衣顿时语塞,不过随即又特别镇定自若地开口:“没关系,互相介绍一下就认识了。我叫古屋花衣,很高兴再认识你一遍。”
说着,她露出一个诚意十足的灿烂笑容:“现在我们可以愉快的做好朋友了吗?”
“……”
这下,就连reborn都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刷起了屏——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许是终于发现了跟她交流的困难性,秉承着‘有困难徒弟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让徒弟上’的教学理念,reborn果断把这个名叫古屋花衣的烫手山芋扔给了自己的好徒弟:“我说了不算,蠢纲才是家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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