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一把握住少女的手腕,向下一压将其反制,另一只胳膊随着他的绕背,从后面环上古屋花衣的脖子,然后伸出三根手指,扼住了她的喉咙。
“小花,你最近好像有些暴躁。”
伴随着这句话,白兰温热的呵气扫过古屋少女的耳畔,令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浑身一麻,身上的气劲便松了下来。
古屋花衣看了他一眼,意外地没有反驳。
收刀归鞘,她盘腿坐回到沙发上,这才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女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
说完,便直接岔开了话题:“桔梗是不是有事找你?”
对于她这种浑浑噩噩的态度,白兰并不以为意。他径自从沙发背上拿起制服外套,一边穿一边问道:“一起?”
“不要,懒得动,困。”后者毫无形象地仰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拖着长腔:“我要学习法国人,罢工。”
“……我记得,你才刚起没多久?”
“你不懂,人老了就容易没精神。”古屋花衣半阖着眼睛,整个人都变得有气无力:“春困秋乏懂吗?!”
白兰对于她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的功力也算是早有见识,闻言无奈地将穿了一半的外套又脱了下来,扔到她身上:“不想回房间的话,就在这乖乖等我回来。”
古屋花衣将衣服遮住半张脸,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你可以滚了。
白兰:“……”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我大概会晚点回来。”
这似是不放心一般的叮嘱,古屋花衣却掀开了盖在身上衣服,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很忙?”
“对啊。”后者挑眉:“身为首领的担子可是很重的。”
花衣:“呵呵。”
白兰:“呵呵。”
此时此刻,无论古屋花衣还是白兰杰索,最想对对方说的话大概都是――你坦率一些能死吗?可事实上,他们都曾坦然地表达过自己的心迹,只可惜没人信罢了位面养殖专家conad;
。可见默契有时候,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呵呵一笑,然后真心地送上一句:你们活该!
仅此而已吧?
先不说白兰临走时的那句叮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古屋花衣情绪不佳倒是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灵受到了‘创伤’,还是这个时代的该隐做了手脚,古屋花衣发现自从自己回来之后,便开始频频做噩梦。
梦境的内容倒是花样百出,有她被市丸银一刀捅死时的,也有被围攻时,白兰吐着血送她走的,甚至还有被该隐笑眯眯地用她的斩魄刀捅死时的……
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她心底最不愿触碰的那一块地方给整个翻出来,然后血淋淋地摊开摆在她眼前。
这算是什么意思呢?是在讽刺她傻吗?
古屋花衣有些无奈。
说实话,无论这‘回忆重现’是不是该隐搞出来的东西,除了令她更暴躁之外,真的没什么别的效果。
难过吗?悲伤吗?愤怒吗?
或许曾经有过……
谁没个弱点什么的呢?
但就算是弱点,那也得分人。在在乎你的人面前示弱,那是爱,在仇人面前示弱,那是找死。
古屋花衣自认为生生死死这么多次了,别的或许没琢磨透,但弱点这东西,她却是已经严严实实的藏好了。
冷血无情,这本来不就是形容吸血鬼的吗?
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又何尝不是。
未达目的誓不罢休,或许有一天,该隐……你会后悔把我变成同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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