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连残疾人都不放过你们真是丧心病狂。”
用眼神制止了东仙要,蓝染默默转移话题:“古屋桑还认得我,真是莫大的荣幸。”
“那不赶紧来磕头谢恩。”古屋‘花’衣用脚尖点了点地,口气霸道又张扬。
“…………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你指哪方面?”她故意曲解了蓝染的意思:“如果是‘你老了而我却依旧年轻’这件事,那你继续耿耿于怀去吧。天资如此你嫉妒不来。”
“……不,只是有些意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始本能地选择无视掉某些话:“当年你明明已经被银杀了,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又出现了呢?”
“想不通?求我啊~”古屋‘花’衣无所谓的摆摆手,笑眯眯开口:“先扇自己二百个耳光说你错了,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蓝染:“……”
这话题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告诉你个秘密。”古屋‘花’衣面‘色’一整,故作神秘道:“其实我当初的确死了,但我死的不甘心啊,自然要变成厉鬼来索命咯。杀人者必偿命,你说,是也不是?”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一旁看戏的市丸银身上。
接到她的目光,后者似是心悸地拍了拍‘胸’口,笑眯眯歪头:“哎呀蓝染队长,‘花’衣桑要来找我索命呢,好害怕呀。”
蓝染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话,不料古屋‘花’衣抢白道:“银,你真幽默。”
市丸银:“……”
顿了顿:“我是替蓝染说的。”
“……”
扭头对上棕发男子‘抽’搐的嘴角,少‘女’大大咧咧:“别客气。”
本来蓝染还有些怀疑古屋‘花’衣的身份。
但否定话一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就基本确定其可能‘性’了。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又是怎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那么久,最终还跑去了虚圈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绝对是古屋‘花’衣本人没错。
重伤成那样居然还能活下来,即便是虚,也没有那么顽强地愈合能力。
于是,就在所有人都被他们的对话囧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时候,蓝染笑了。
“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沉闷低哑的笑声之中掺杂着某种畅快淋漓,像是发现了什么意外的惊喜。
“不过闲话家常就先聊到这里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原来你丑恶的嘴脸终于被发现,所以迫不及待地要夹着尾巴逃命去了吗?” 看着三人的身影随着光幕换换上升,古屋‘花’衣‘抽’刀,脚下一碾,高高跃起。
“真可惜,我不想给你这个机会。”
古屋‘花’衣的斩魄刀,是相当锋利的直接攻击系。可刀锋砍在光屏上,只是摩擦起一串串火‘花’,连条裂缝都没出现。
“说可惜的应该是我才对,古屋桑离开尸魂界太久了,连常识都忘了吗。”蓝染笑的老神在在:“这是大虚的反膜,任何攻击都是没有用的。”
“那又如何。”古屋‘花’衣后撤停在半空,与蓝染遥遥相望:“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绝对送你下地狱。”
“如此甚好,吾等会在虚圈,恭迎大驾。”
“呵,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姐才不去。”撩了撩被风刮‘乱’的头发:“也就你这种品味低下的人,才会喜欢那种暗无天日沙尘漫天的耗子窝。”
蓝染:“……”
她冷笑:“哪怕3哔——都不会有人发现,真是好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命运奏是这么傲娇,奏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古屋‘花’衣最终还是没回得去家教,真是前路坎坷啊╮(╯▽╰)╭
血滴子:怪我咯?
蓝染:怪我咯?
某萧:怪我咯?
……
‘花’衣:不怪你们难道还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