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激动,差点一脚踩进刚挖的绿化带里。
“雪鹰--------你啥时候回来了!”
红霞坐在巩雪家的客厅里,接过巩雪端来的茶水,笑吟吟地环视一圈,赞不绝口地说:“真干净!想不到,你打理起家务也是一把好手。”
巩雪笑了笑,“嫂子说笑了。您是没看见,刚才我到家的时候,乱成什么样了。。”
红霞呵呵笑笑,表示理解,“雪鹰,你可别怪高大队,他这几个月可忙坏了。前些天我在楼下遇见他,那胡子长得老长,眼睛里也有血丝,乍一看,我都没认出来。我听我家那口子说,高大队几天几宿没睡过觉了。”
巩雪心头一紧,随即,心窝向外,渐渐弥漫出一股股的酸涩难言的滋味。。
原来如此。
她不在家的日子里,他都是这样没日没夜忙过来的。他和她一样,都是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有时候加班时间太晚,他没吃饭也不会去打扰食堂人员休息,通常是回家随便对付一下了事。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的胃病严重,可看了胡克的私藏笔记本,才知道高烈的胃病她要严重得多。
这都是长期饮食不规律造成的。想起被她扔掉的,那条未及入口的鲜鱼,她不禁黯然心酸。。
红霞坐了会儿走了,巩雪之后彻底把家里清扫了一遍。转眼间已是夕阳西下,她找出新床单,被罩,铺好床铺,许是有些累了,那样和衣躺在面,睡了过去。
高烈拎着两个大饭盒一路小跑进了自家楼道。
他真真是明白了归心似箭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他现在何止是归心似箭,简直是归心似火箭!
想想心跳加速!
热血沸腾!
他的小雪,回家了!
刚想敲门,却又猛地收手,他附耳贴在门板,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感觉太过沉寂了一些,他的眉心紧紧蹙起,薄唇也情不自禁地抿成一条线。
轻轻扭了扭钥匙,门咔嚓一下应声而开。
进门之前,他低头闻了闻身的味道,虽然不满意,但还将。这还得感谢黑鹰那小子,关键时刻,替他挡住了那泡血。
算了,不提了!
血腥的经历与他们的生活无关。
进门看到那双熟悉秀气的鞋子,安静地摆放在那里,旁边,是他那双已经干净如新的熟识棉拖。
他的心一热,放饭盒的动作失了力道,竟然发出了声响。
他探头朝屋里看了看,发现所有的灯都黑着。
他不着急的原因,是他感觉到妻子在家里,房间里有她清幽淡雅的香气,混合在春夜甜美温和的味道里,令他沉迷不已。。
蹑手蹑脚的走向卧室。
果不其然,他的姑娘正躺在床,睡得跟朵白莲花似的,美得令人心跳。
巩雪被高烈的胡茬扎醒,刚想开口惊呼,被味道独特的深吻封住了口唇。。
半响,她喘息着揪着他的领口,把他推离一点,“臭死了!”
高烈抱歉地笑笑,要起来去洗漱,可是刚一动,被身底的女人拉住领口,又拽了下去。。
又是半响厮磨,再分开的时候,她的唇,贴在他的唇边,“可是,我是喜欢臭臭的你,怎么办。”
高烈的心都要化了。
他控制着快要决堤的欲望狂潮,硬是从她的怀里挣扎起来,“喜欢也得注意卫生,我可不想让你再住医院了。”
巩雪闻声笑笑,放开了他。
等高烈一身清爽地出来,饭菜的香味已经飘散在家里了。
巩雪热好了他打包回来的饭菜,陪着高烈一起吃饭。高烈特别高兴,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喂她,等她吃饱了,再把剩下的饭菜一次包圆。
想到什么,他不好意思地认错,“刚回到家,是不是吓你一跳。”
巩雪用餐巾纸拭去他嘴角的菜汁,“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带人回来了呢。”
高烈哑然失笑,“你怎么猜到的?”
巩雪蓦地瞪大眼睛,盯着他,“你真带了!”
高烈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赶紧解释:“小傻瓜,吃哪门子飞醋啊,跟我回家睡觉的是胡克,他那天晚喝多了,非要找我说说心里话,我缠不过他,所以。。”
巩雪黑了脸,“他睡在哪儿?”
高烈指了指沙发,“我怎么可能让他床。”
巩雪脸色稍霁,掐了一把高烈的俊脸,警告:“下次不准了,男人也不准在咱家睡觉。”
高烈的琥珀色眼眸里满满的都是笑意,“是!老婆!”他滑稽的敬了个礼,引来巩雪的笑声。。
饭后,巩雪洗漱,高烈原本想抢的,可她说什么都不让,她指指卧室,“你先去休息吧,等好了,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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