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才遗憾地说:“你们的孩子不幸流产了,在入院之前,就流掉了。”
高烈的眉心痛苦地一紧,深邃的眼眸里尽是深浓的痛楚。。
片刻后,他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苏静茹一边拿手术签字单,一边问他:“你是高司令员的儿子?”
“是。我叫高烈,是家里的长子。”
苏静茹嗯了一声,笑了一下,说:“巩雪还真低调,我一直以为她是迟玉燕的熟人呢。”
迟玉燕就是姚晓璟的母亲,也是军总医院的医生,年轻的迟玉燕刚到军总医报到的时候,曾是苏静茹的徒弟。。
苏静茹拿着单子在高烈的对面坐下,然后抽出自己的笔,递给高烈,目光和蔼地说:“这是一会儿清宫手术的同意书,需要家属签字,喏,就在右下角的位置,有签字的地方。”她悉心地指给他看。
高烈至少看了三遍同意书上的内容,才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同意书交给苏静茹。
“苏医生,我想进去看看她,行吗?”
高烈的眼神太过迫切和渴望,让习惯了此类请求的苏静茹都忍不住心软,可医院有医院的制度,手术期间他是不能进去的。
她还是拒绝了爱妻情切的高烈。
她解释说:“只是一个小手术,没刚才那么危险。”
高烈听了心头一紧,他攥了攥手指,问道:“苏医生,我妻子戴着环,为什么还会怀孕?”
这也是所有亲属和朋友共同关心的问题,巩雪戴着节育环,怎么还会意外怀孕呢?
苏静茹看看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先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高烈,一杯自己喝。喝了几口水之后,她才把巩雪第一次找到她看病,到此次意外发生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高烈。
最后,她的语气不无责备地说:“戴环手术之后,要定期来医院复查的,因为人的个体有异,节育环的合适度并非百分之百的可靠,及早复查,及早解决问题,这样才能起到避孕的效果。可我再三叮嘱,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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