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向晚的身上。
向晚惊得一哆嗦,小心翼翼的将那条小胳膊拿了下来,又向后面缩了缩。
谁知道这小胳膊才刚拿开,大腿便欺了上来。
敏感的向晚大人只得又向后面缩了缩,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流氓欺压的小姑娘。
只是很快他便抵到了墙壁,无处可逃了,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被太阳花大妈欺凌的噩梦,再一次缠绕上了他的心头。
那一刻,他只觉得好像是被三座大山压着一样,完全喘不过气来,心里毛毛的,仿佛一触即发。
一向自诩为迷倒万千少女的向晚大人,其实也只是嘴上功夫而已。
他本人其实是超级害羞的,特别是被太阳花大妈激起了敏感神经之后。
当然这一点是没人知道的,他自己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但是他不说,布衣显然是不会悔改的,反而会得寸进尺。
这不就直接把他逼到墙角了,无处可逃了么!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陷入深度睡眠之中的小脑袋仿佛是在寻找倚靠似的,在他的怀里蹭了又蹭,让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终于,某向晚大人再也无法忍受的爆发了,一把推开了布衣,从床上跳了出去。
布衣被一股大力推的滚了好几个圈儿,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见到向晚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顿时怒火中烧。
“喂,大妈,你一大清早的发什么鸡癫疯啊!吃错了药,还是忘吃药了啊!?”某兔妖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向晚的鼻子怒喝道。
“你凶什么凶!信不信我把你的心挖出来做药引子!”向晚显然没打算道歉,也没打算轻饶布衣,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对的。
“哎哟嗬,你阴阳失调了啊?!不会是被太阳花大妈亲傻了吧!?”布衣说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向晚,露出了标志性的很欠扁的笑容。
向晚被布衣看得浑身寒毛再次炸起,一哆嗦,整个大脑瞬间便被挖空了,只得心虚的丢下了一句:“我懒得理你!”便飞也似地逃离了。
“神经病!”布衣无奈的耸了耸肩,再一次倒在了床上,却是再也无法入睡了。
离十五月圆夜越来越近了,也不知道那怪盗一枝玫会不会出现。还有昨天在小酒馆看到的那两个人跟怪盗一枝玫有什么关系呢?
布衣的小脑袋很有限,想着想着便头疼不已了,只得抚摸着手上的红玉扳指,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扳指一直是戴在她手上的,要是怪盗一枝玫前来盗取的话,她是不可能没感觉的呀!
这样一来的话,抓住一枝玫的几率是不是会大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