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流泪,泪水,湿了发丝,湿了枕巾,也湿了她的心。
听来者说,自己已经失踪整整两天的元帅不慎中毒,后遇刺,幸好被自己的主子救起,现在,就停在燕城北的天居里。可是,此时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年轻的上司,阮玉和唐傲还有司马烈却忽觉得,相对于若水身上的作,她的心里的伤,似乎更重。
来接她的时候,她浑身浴血,一条剑伤贯穿身体。而那时,她是醒着的,可是,即便是醒着,却一句话,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看到自己的主子了无生意,阮玉和司马烈等人无从讲起,最后,只好简单地慰问了几句之后,将她小心地放上担架,后向来人道过谢之后,飘而去。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独孤情静静地贮立,他看到,阮玉斯有礼,一看到若水受伤,心急如焚。而他的身边有一个看来古灵精怪的男子,也是一脸的焦急,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孔,可是,他虽沉默着不说话,从头到尾,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若水……
够了,够了……
那个女人,虽脾气不好,可是,生来就是得天独厚,她的身边,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关心着她,那么,他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他看到,那个女人,一直沉默着,沉默不语。在抬出门口的时候,他忽看到,那个女子鬓间的发丝,全部都湿了,眼角,还有泪花在闪。
独孤情早已麻木的心,忽再一次不可抑制地痛了起来。他快速地回到若水睡过的房间,一把掀开被子,这才看到,那个女子曾经睡过的枕头,竟湿了一半,温润的泪水,将整个枕头渗透,血,几乎染红了半张**单。
独孤情一惊,几乎在这一个同时,下意识地弹跳起来。这女人,怎么还在流血,她的伤,他不是已经包裹好了么?血,不是已经止住了么?可是,却为什么,她还在流血?
正在这时,有人轻轻地敲门而入,一看到**上的血迹,连忙跪地请罪。谁不知道,烈焰国的太子,几乎洁净成癖,不要说是血,他的**上,就是连发丝都不能有一条遗留在那上面……
可是,独孤情站起的身子颓坐下,后,完全不顾那个侍从不解的眼神,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