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昆宝走后,小太监弓着身安静地在前面带着路。
瞧着他似乎紧张的形态,我也沉默地跟在后面,观赏周边的风景楼台。
红墙黑瓦枯树黄叶,冰湖寒亭腊梅兰草。
道上奴者匆忙无声,美殿冷宫寂寥默语。
这便是深宫里的冬日风景。
我正感叹着回过神来却发现前面带路的小太监没了踪影,四周除了斑驳陆离荒野横生的宫殿再无人烟。
四处转悠了片刻,也没瞧得人也没寻得路。
正想对着破旧的宫墙发泄一番,忽听得从里面传来细细碎碎说话的声音。
我放慢脚步悄悄地缩在门口望去,一个宽敞干净空无一物的院子,有两间陈旧的房间:“吱呀”侧面房门被推开,出来的却是珍妃和玉彻泽。
我忙退到墙边,紧贴着墙壁听里面的声音。
“母妃几年来住在这种地方真是辛苦了。”玉彻泽愧疚的声音。
“现在泽儿有所建树,且皇上甚为看中你,娘亲并无埋怨。”珍妃叹气道:“现在最担心的便是长公主手上的密诏。”
我手上的密诏,他们竟然知道。
心上有些凉意蔓延,听得珍妃继续说道:“原想着长公主定不会答应联姻,会拿出底牌应对。现在却突然改变主意,倒叫皇上使料不及。”
“长公主手里的密诏到底是什么?”玉彻泽不解问道。
“我也是偶然在你父皇醉酒后听来的,是先皇留给长公主的遗诏,一份是皇位继承,一份是军队继承。”
“那父皇……”
玉彻泽的话没说完,两人均沉默下来。
果然,玉橙临知道,但一直以来没有任何行动,或者有所行动而我并不知晓。
“皇上此番装病,一是为了麻痹南回,二便是留空档给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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