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手撑向自己的下巴:“挺像。”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抽搐过后右手五指一张朝着男人那张笑的欠抽又犯騷的脸上一扣又一抓,“江大川,个嘴巴欠抽的人!信不信我咬你!”作一副孙二娘般的凶悍相,瞪着一双半点没有杀伤力的美目,水盈盈般的望着男人。
呃,其实也不是半点没有杀伤力,而是对于男人来说,十分的具有杀伤力,那绝对的在诱着男人内心深处某一种熊熊的**因子在蹭蹭的往上冒。
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在江太太面前无时无刻都把流氓本性展现的淋漓尽致的流氓先生,在看到自己的宝贝老婆这一副活色生香的“孙二娘”样子时,那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流氓本色再一次的更上一层楼了。
并没有伸手去拉下她那扣在他脸上的小手,只是亲了亲她的掌心,将自己的脸颊微微的往前一送,“宝贝儿,不用客气的。”
说话间,他的脸与她的脸之间就那么只隔着她的那一只手了。
热乎乎的气就那么喷在她的掌心里,暧暧的,湿湿的,还带着一抹酥酥的感觉。
女人毫不客气的拿自己的手在他那张帅的一蹋糊涂的脸上又是狠狠的一翻蹂躏,然后往他的肩膀上一趴。张嘴,还果真就那么在他硬绑绑的肩膀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哼,当我不敢咬你啊。咬你,咬你!”
说是咬,那其实就是挠个痒痒了。说的正准确一点,那就是**了,而且还是带着撒娇的**了。
对于女人的十分主动又热情的撒娇,男人自然是十分的享受了。然后就是在那一只的扣着他脸颊的掌心里又是亲了几下,这才用着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宝贝儿,你还没说刚才在想什么事情,想的那么出神。出神到老公进房间都没有发现。”
收回那扣在男人脸上的手,弩了下唇,一脸严肃的的看着男人,正色的说道:“许微死了。”
江川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抿唇一笑,伸手很是宠溺又爱怜的捏了捏她那有些小纠结的脸颊:“就想这事?”
点头:“嗯。”
“死了就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嗯?”抱着她的双手微微的加重了一些力道,一脸若无其事又不以为意的看着她说道,“小脑袋瓜子本来就这么一点的容量了,还要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怕把自己的脑袋瓜子给挣爆了?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看你那一脸的伤神样。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年头想不开自尽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好想不通的。乖,别想了,多想想自己还有你男人,嗯。”
身子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再一次浅浅的纠了一下眉头:“许微认识高瑾。”
“嗯?那又说明什么呢?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男人笑眼弯弯的看着她,语气里听不出来一丝的异样,就好似在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突然之间,丁宁似是想到了什么,“咻”下的从他的怀里坐正了身子,漂亮的双眸如一汪清泉一般的望着他:“江大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嗤,”江大川轻大出声,微微的低头,额头与她轻抵着,“傻瓜。好了,这事你别多想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呢,就是开开心心的做好江太太,然后吃饱喝足好心情,到时候把大小刚白白胖胖的生下了。当然,这段时间里,你还有一件事情可以做。”
“什么事情?”一脸木讷的看着他问道。
附唇,在她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
然后,江太太的脸“咻”下的一片通红了,红的跟个富士苹果没什么两样了。
再然后,自然又是江太太的看家本领再现了,挥手抡拳,不轻不重的在江先生的肩膀上捶着:“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让你流氓,让你无了赖,让你下流,让你无耻!讨厌,讨厌!你真讨厌!”
哦哟,江太太,你这是在讨厌江先生么?你这分明是在引诱你男人好吧。
男人,向来都是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小女人的,特别还是怀着两个宝贝疙瘩的小女人,那更是舍不得让她有一丝点的不开心了。
附唇在她的那一片娇红的唇上啄了两口,又在她的那羞红的脸上亲了亲,大掌揉了揉她那凸起的肚子,与大小刚做着亲密接触,一脸很是认真的说道:“嗯,我讨厌!宝贝老婆说我讨厌,那就一定是我讨厌了!好了,不闹你了,很晚了,乖乖躺下睡觉,我去洗澡了。要不然,我该兽性大发了。嗯!”
边说,已经边将她从腿上抱离,放在了被窝里,然后起身。
“大川。”被他放在被子里的小女人唤住了他的名字。
江川转身,附视着她:“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丁宁从被子里钻出,站起,双眸与他对视。
这男人长的真是高,她都已经站在床上了,竟然只比他高出那么一咻咻点,真的只是一咻咻点。
然后,又长的那么的好看,直把她的眼球引的无法移动。
“嗯?怎么了?”见着她好一会的都没有说话,只是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于是,大川同志那一抹自恋的得瑟在自己的小女人面前又露了出来了,“宝贝儿,老公知道自己长的帅,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看的。现在,乖乖睡觉,我去洗澡,洗好了就来陪你。”
江太太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抽过之后重重的瞪他一眼:“自恋又臭屁的男人!你小心点,别让水沾到伤口,知道没!”
其实她只是想提醒他这句话而已,可是却就那么盯着那张俊脸就痴呆呆的傻了呗。然后就把男人那一抹自恋与臭美给勾出来了呗。
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那一张不放心的小脸,“行了,知道了,小管家婆。一定不让水沾到伤口,一定不让江太太的功劳白费。”说完,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大川,”刚走至浴室门口,身后再一次传来了小女人的声音。
“宝贝儿,又怎么了,嗯?”江川止步转身,笑盈盈的看向自己的宝贝老婆,然后便是见着小女人下床,朝着他走来,“还是我帮你洗吧,我不放心你。你大手大脚又笨手笨脚的,万一把水沾到伤口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我这十几天来辛苦可就全都白费了,还是我帮你洗吧。”
江先生勾唇一笑,长臂一伸又一捞,直接就将那个朝着他走来,嘴里还轻声的嘀咕着的小女人给捞进了怀里,附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低诉:“宝贝儿,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帮我洗澡的。不然,以后每天都你帮我?嗯?”
“去,讨厌!”女人朝着他一声娇嗔。
替他洗澡之于江太太来说,那绝对已经是一件得心应手的事情了。
自江先生受伤那天起,这十几天下来,那每天晚上都是江太太给他洗的澡。其实,肩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大川同志本就身强体壮,底质比较,这伤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完全可以自己动手了,但是,可不就是江太太心疼自己的男人嘛,那又不放心男人自己洗澡,然后就是每天都亲自帮他洗了呗。
用她的话说,那还不就是男人那就是一个大手大脚又笨手笨脚的人嘛,更何况,这男人那还是一个重手重脚的汉子,哪里可能像她这般的细着的照顾着那伤口。万一个不小心的,就那么把水给沾到了伤口上,那这十几天来她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所以,每一天,她都坚持给他洗澡。
当然了,对于自个宝贝老婆的这一项特殊服务,江先生那是绝对的十二万分的乐在其中的。
那可不么,宝贝老婆那软绵绵的小手就那么给他洗着澡,可不就是一项舒心又惬意的享受么。
不过享受归享受,那受的罪可也是非一般的痛苦了。
宝贝老婆的手就跟条泥鳅似的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可是他却只能看不能动,那种欲火难焚的资味,那可是非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
也幸好大川同志那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人,就这么生生的咬牙给忍了下来。当然,吃吃豆腐,喝喝汤,那还是很正常的。
“宝贝儿,你真好!老公疼一个!”
“……”
洗浴过后,自然是抱着自己老婆回床上美美的睡觉了。
这一天,大川同志那叫一个美哟,美的连嘴角都上扬了,就快扬到眼角了。
……
医院
沐咏恩躺在病床上,双眸直呆呆又傻楞楞的盯着天花板。自从手术室出来后,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了,这会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了。可是,整整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沐咏恩就这么一直的盯着天花板,双眸毫无焦距的看着,一动不动。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就连双唇也不带一点的血色。脸色尽管苍白,可是却一点表情也没有,除了木然还是木然。手背上还打着吊瓶,吊瓶里的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
沐芳坐在床边,一双红肿的双眸满满心疼的看着病床上一声不吭也不动不动的女儿。
沐咏恩小产了,而且子宫严重受损,医生说只怕以后再怀孕的机六率是很小了。
沐芳除了流泪之外,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沐咏恩是宁朗送来医院的,一个晚上过去了,没见着宁振锋出现过,也没见着宁言希出现过。宁朗在给办了住院手院,又交了足够的费用后,在将沐咏恩转入vip病房后,对着沐芳与沐咏恩说了声“抱歉”后,便是离开了。
然后沐咏恩则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傻傻的,怔怔的盯着天花板,一声不吭。
沐芳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沐咏恩是怎么流产的,更不知道是谁害的她流产的。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事一定与宁家的人有关,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是宁朗送沐咏恩来医院呢?又为什么,离开之际要对着她们说“抱歉”两字呢?
沐芳给明景辉打过电话,可是明景辉的手机关机。再次打过去的时候,却是成雪接的电话。
在听到电话里成雪的声音时,沐芳整个人怔了一下。然后是脸上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呢?怎么就不记得,他的身份了呢?
她不过只是一个被人养着,二十几年来不见光日的情妇而已。她的女儿,是一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女,你找他做什么?
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医院来看咏恩吗?他又能用父亲的身份给咏恩出出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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