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的一声淡笑,“我的眼睛应该是怎么样的?”
“咏恩是你让她故意接近我的吗?”宁振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两人心知肚明的一个问题。
宁振锋不是一个傻子,能拥有和管理一间这么大的公司,头脑自然是十分精明的。其实早在沐咏恩接近他,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抹和丁净初十分相似的气质时,他便是有过这样的怀疑的。
沐咏恩,尽管他不是很了解这个人,至少在这之前。但是,她是宁言希的秘书,多多少少还是有过几次的接触的。这在之前,虽然不过几面之缘,但是她的身上从来没有丁净初的气质,可是突然之间她却一点一点的在朝着与丁净初相似的气质发展着。
再然后就是有意无意的接近于他。如果换成是以前,他一定不会多注意她,可是那会季敏淑的无理取闹,让他感到十分的烦燥。于是,在沐咏恩一次又一次故意的接触与挑逗之下,他接受了她。然后与她发生了关系,再然后就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沐咏恩,就好似看到了丁净初。
然后就是,对丁净初的种种愧疚就那么涌上了心头,于是便把对丁净初的愧疚就那么补偿在了沐咏恩的身上。尽管他很清楚,沐咏恩不是丁净初,可是却在心里又觉的,这样做,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他与沐咏恩发生关系的时候,丁净初还没有回来。所以,尽管他心里曾有这样的想法,却也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就在刚才,在沐咏恩的病房里看到丁净初时,他便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丁净初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端起咖啡杯再次优雅的抿了一口,然后抬眸与他对视:“就因为我和她认识,所以你就觉的是我故意让她接近你?呵呵!”再次觉的有些好玩的笑了笑,“那是不是只要是你身边,我认识的人,你都会觉的是我让他们故意接近你?我为什么要让她接近你?”
宁振锋抬眸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因为你恨我!你恨敏淑。”
“所以你觉的,我让咏恩故意接近你,破坏你的家庭?”丁净初接过了他的话,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我还认识你公司里的不少员工呢,那你是不是该觉的,我有意让他们进入你的公司,窃取商业机密了?然后我再夺了你的公司,取而代之?”
宁振锋不说话了,只是用着一抹半信半疑的眼神望着她。
丁净初抿唇悠然一笑:“咏恩认识我,是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她正好在你公司上班,今天是我回国后和她第二次见面。这么说,你相信吗?不相信,没关系,相信凭你宁总裁的能力,怎么会查不到呢?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还有事情,就不多陪你了。省得一会敏淑看到了又得误会了,尽管我行得端,坐得正,不过总还是要忌讳一些的。你慢坐吧,我先走了。”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掏出手机,拨打了阿忠的号码,“阿忠,到意缘咖啡厅接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离开,独留宁振锋坐在包间里一脸深沉的反复思考着她说的每一句话。
……
航空公司
妞今天下午高飞,正提着自己的行礼箱准备进入通道,准备进机舱。
口袋里手机响起。
“你好,我是杨帆,哪位找?”语气柔和,声音甜美,音量高低适中,十分的专业而又标准。
“贺自立,你今天的任务取消,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耳边传来贺自立深沉而又肃穆的声音。
“好的,贺总。”妞依旧面带笑容的就着,挂了电话与乘务长交待了几句后,提着自己的行礼箱折回通道,朝着贺自立的办公室走去。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想着,这会贺自立找她所谓何事?
今天周日,按理他不是不用上班的吗?那为什么会在办公室?又为什么要取消了她今天的任务?
不懂,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丫,这货该不会又是因为丁美人的事情来找她吧?
这是杨小妞此刻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除了这个可能,她真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哎,美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蜂引蝶呢?你又不是那什么花,怎么就能引来这么多的狂蜂浪蝶呢?你说你好好的跟你自己个的男人过着好好的日子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招来这么多的浪呢?
哎,无语,实在是无语。
杨小妞摇头,很是无奈的摇头。
所谓这就是物以类聚了吧。
看吧,看吧,丁美人这么招蜂,她家男人也这么招浪。这两公婆,就没一个消停的,身边一个两个的尽是一些居心叵测的男女。
还是她家妖孽好,尽管长的倾国倾城,貌塞潘安,但是身边绝对一朵浪花也没有。谁说优秀的男人更招人抢了,她家妖孽就是一个例外,绝对的身心干净,还身家清白。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妖精可以她家妖孽为傲了,那一提起妖孽的身心干净和身家清白,那叫一个得瑟的心花放,眼发光了。
哎,妖精,你无药可救了,你已经彻底的被妖孽给收服和荼毒了。
丁美人,老娘认识你们两公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明明就不关我的事情的吧,还非得在要这里替人挡蜂遮蝶。哎,人生苦短啊,认识你们俩公婆,我更是命惨啊。
杨小妞无限的怨念中,却又不得不去替那两只卖命。谁让她是这么有义气的杨小妞呢,谁让丁美人是她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呢?谁让她这个女儿就这么的招人爱呢?哎,有什么办法呢?大侠都比美人好啊,至少大侠不用她操心,身边没有狂蜂浪蝶啊!
哎,认命吧,认命吧!
妞迈着无限自叹又自怨的脚步朝着贺自立的办公室而去。
若大的办公室,贺自立一脸深不可测的坐在大班椅上,身子靠着椅背,脸色一片沉寂,左腿搁于右腿之上,左臂环胸,右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等待着杨小妞的到来。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
“进。”贺自立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变,浑厚的应着,然后微垂的双眸缓缓抬起,看向玻璃门。
磨砂的玻璃门外,站着一抹人影,贺自立很确定就是他要等着杨小妞。
随着他的声音,杨小妞推门而入,面上依旧然扬着职业又标准的微笑,朝着他走来,然后继续用着很是职业的语气说道:“贺总,找我?”
贺自立依旧单臂环胸,用着那只抚着自己下巴的右手指了对面的椅子,“坐。”
“谢谢,”妞没有扭捏,将行礼箱往边上一放,很是自然而又悠然的往他对面的椅子上一坐,继续用着职业的不能再职业的微笑与他直视,不说话,等着他先开口。
见着她这一脸职业却又不失优雅的微笑,贺自立同样也没有立马开口说话。依旧整个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微微弯起,在那几净的可以当镜子的桌面上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击着。唇角勾着一抹幽深的浅笑,深邃的双眸亦是微微的眯起,弯弯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杨小妞。
对于她永远都是一副端庄而又优雅的表情,贺自立略显的有些不悦。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就从来没有过除了这般表情之外的第二个表情,就好似对什么都无所谓一般,又似乎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内。特别是她那浑身上下自而外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很难让人想像到,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空姐而已。
如果不是他是她的顶头上司,就凭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他一定会觉的她是出生门名。如果她是他想要猎取的目标,他一定会好好的调查她一番。可惜她不是,是以她是何人,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她之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更好的接近丁宁的桥梁而已。但是似乎这座桥梁很是不愿意替他铺路。如此,那他就只好自己铺路了。
总之,丁宁,他是要定了。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各自扬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笑意盈盈的看着对方。都在等着对方先行出声。
杨小妞向来都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向来奉行的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再动”的原则。就好似此刻,她依然抱着这般的态度。尽管,贺自立确确实实算不上是她的敌人,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是朋友的。
“喝什么?”最终,忍耐性十足的杨小妞战胜,贺立自抿唇一笑,正了正身子,一脸平静而又淡然的问着她。
杨小妞依旧笑意盈人,没有半点变化,唇角浅弯,扬起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开水,谢谢。”
贺自立从椅子上站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瓷杯,再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杨小妞。然后重新坐回自己的大班椅上,继续噙着沉远的浅笑看着杨小妞。
“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吗?”双臂环胸,背靠椅背,深邃的双眸平视着她。
妞双手捧着杯子,勾唇一笑:“贺总,这次又想我陪你出席什么宴会?”
贺自立弯唇,意味深长的一笑,一双如老狐狸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小妞,“在你看来,我找你除了出席宴会就没有其他的了?”
妞耸肩诚然一笑:“说实在的,我还真想不出来第二个让贺总找我的原因。”
“呵,”贺自立轻笑,从椅背上坐正,“你很自信,不知道容少爷能不能搞定了宁家和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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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上无线,然后很苦逼的,无线“性”字是禁词说。
所以,文文暂时改名了。
激情滴有,过两天就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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