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会在纸上写下一个什么字。
而他早就在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想到了。男人笑了笑,很有自信地从西装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签字钢笔,摊开了桌上没有动过的纸巾。
他书写得行云如水,一气呵成,正是个‘子’字!
风如澜却是比对方还激动,他对易蒙蒙测字,又是亲耳所闻又是亲眼所见,又曾经打破砂锅问到底,自认已经掌握了一点点秘诀。
还没等易蒙蒙说话,他就皱着眉头自己开始想了。
“子,莫非是你要做父亲了?”这是看字义本身了。
“唔,等等,莫非是你也被人欺负了?”子辈地位低,风如澜还引申想象了一番。
易蒙蒙哪里想到,这家伙的热乎劲比她儿子还厉害,竟然抢在她前头开始自由发挥了。
“咳咳,旁观者不语。”易蒙蒙头大万分,这样很容易引导甚至误导测字人的心思,就加大了她等会解字的难度。
风如澜一听,果然乖乖坐好,但一双眼睛却显然还透露着思索的光芒,时不时地带着疑问看向易蒙蒙。
易蒙蒙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她就不对他多嘴了,以后可麻烦了。
对面的男人听到风如澜的话,果然神情也变了变,易蒙蒙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本来,对方带着所想的问题去写下心中的字,字与他心中所想所问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若是被风如澜两三句无头无脑的话引导,很可能之后对方问出的问题,就会与书写时心中所想的不同。
这种情况下,她纵使是有真才实学,也很难解到正确的意思。
测字的限制之多之复杂,比一般人想象的更甚。这也是为什么,测字从古时就流传下来,可到了如今却越发快要失去传承。若是解字成功概率真的很高,恐怕无数人都要蜂拥而至前去求学了,哪里会有如今的凋零。
风如澜的多嘴,是测字中最忌讳的。
“朱先生,写着字时想问什么问题呢?”易蒙蒙加重咬字,给男人洗脑。
果然,男人看了眼她的双眸,怔了怔神,思绪又回到了今天早上自己躺床上时想到的问题。
“我是生意人,问的也是生意。之前我有个远房表叔说他看中的一块小地方货多价廉,却苦于没有资金。我有些跃跃欲试,但却不了解情况,完全是试试运气。我写这字,就是要问一问,这笔生意做还是不做,能得多少利润呢?”
“远房表叔?”易蒙蒙表情古怪的很。
她真是跟朱姓有缘,无论是前世的朱老板,还是这一世认识的朱爸爸。
她自然不认识眼前这人,却又能说出他的姓氏,并不是靠瞎蒙的。
她知道第一天的女孩背后有人,更知道对方把一个杂志社精英空降到这里分明是有显著目的,所以她很自然地就把这男人跟那女孩联系上。
而第一天她背靠大树而坐,今天早上男人前来敲门,她又正巧看到窗外大树的枝叶飘入了屋内。这才有了一番思绪,大树之解,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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