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脂粉堆里,晚上莺声燕语吵闹到很久,还好几人都有点儿醉晚上睡的也踏实,苦的是阳清河早晨醒来脑袋有股宿醉的头疼。推开门往外看,楼里冷冷清清的,就几个小厮丫鬟将桌椅凭栏都给擦洗了,别的客人连同花娘现在大都还在梦里酣着。
阳清河身穿缀着银线的衣服,头戴着玉冠往那儿一站,如玉山耸立,端端一个好儿郎。机灵的小厮见他面露慵懒之色,也只当富贵公子,赶紧的就打了洗脸的水端铜盆过去,又稍后将漱口的柳枝和细盐送来。阳清河看器具都算精致,也很满意随手给了几个赏钱。
等下楼吃饭的时候,洛徵和龙七也都到了,他们两个看起来十分精神,完全没有宿醉的疲惫。在外也不专注于饮食,几个人将就吃了饭,让小厮去打包了些糕点简单饭菜备了食盒搁在马车上去。阳清河也只想着快快回去,所以吃饭速度快了许多。
上了马车,三个人只当快马加鞭,一路赶去,没想到路上就收到急报,说是丰远城城主反了朝廷,举起了反旗。阳清河对此不惊讶,只是蹙起眉来算了算感觉日子提前了不少,这又是怎么回事,迷雾重重。本来记得那城主空有勇而无谋,被下属给窝里反了,最后那下属自己做主又设计害了陈家,也着实得意一阵。两个人就在马车里商议了一阵,最后也没得出个结果,只是见书信末尾还提了陈邵来拜见,这才更惊讶,好端端的在这风口浪尖时来走访惹人深思并蒂莲花何处开全文阅读。
讨论了一会儿军事,洛徵突然岔开了话题:“清河,你与那秦风可相熟?”阳清河莫名其妙经此一问,如实回答说:“虽然面熟,也有一些往来但是此人胸中沟壑太深,言谈不过是一些世事看法,对他底细还真不清楚。”心里还腹谤道,她怎么会知道一个不知哪个朝代穿过来的古人身世。
“我觉得,看他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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