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来找自己还能有何事。
屋内很静谧,若是此刻有根针掉在地上恐怕也能听得见。自入了屋子,美‘妇’就一直盯着立‘春’上下打量。
“您此来,可有什么事?”,看着连想送茶水进来的芽儿都被挡在十米开外,立‘春’不得不紧张起来,别是荀草在宫中闯了祸,美‘妇’这是要拿自己问罪去。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跟荀草讲过一个故事,你说是你编造的故事,一位可爱的少‘女’有位可敬的妈妈,只是因着爸爸的背叛,妈妈最终选择了离他们而去......”,美‘妇’神情‘激’动。
听得美‘妇’问的是这个,立‘春’松了口气,也汗颜了一番,之所以要将自己前世的痛通过故事的方式讲给荀草听,无非是想提点她要时刻守紧本心,万不可太过依赖墨倾天,男人,多是经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墨倾天是那么一个优秀的人。
“是,我是讲过,这有什么问题吗?”,立‘春’轻问。
“故事里的妈妈叫什么?爸爸叫什么?少‘女’又叫什么?”,美‘妇’接连追问,不容立‘春’有思索的时间。。
“你在那一世里叫什么?”,看着她因着‘激’动而青筋暴起的手背,立‘春’蓦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该不会是怀疑自己跟她在前世之中有什么渊源吧。
“我一直没好好跟你说我梦中所发生的事,今日,索‘性’我都对你说了吧”,美‘妇’缓缓开口,略带痛苦的将梦中的场景一一对着立‘春’诉说。虽然她早就知道梦中一世是真的存在过,但于她心里,总还是觉得那就是一个梦,只不过是个真实的梦而已。
立‘春’很冷静,冷静的有些可怕,对于美‘妇’的诉说,心中早如大海之中的惊涛骇‘浪’一般,但是,她口口声声说着那只是个梦,只是个
真实的梦,这又让得立‘春’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孩子,我的孩子.......”,美‘妇’伸手抚‘摸’上立‘春’的脸颊。
“你不是说那是个梦吗?”,立‘春’退后两步,执着的问着她。对于她来说,那一世的她,此一世的她,是不同的,那一世的她只是个配角,而此世,她完完全全是个主角,没有人愿意当配角而不去当主角,所以,她选择将那一世称之为梦......这便是立‘春’的理解。
美‘妇’摇头,不停的摇头,“我从来没有否认过那个世界的存在,你,可愿意随我入宫,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达成心愿”,伸出的手落在半空中,只因着立‘春’又退后了两步。
“您先请回吧,我有娘,她在通江镇等着我”,立‘春’别过头去,不争气的眼泪往下直掉,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整整将近两年的时间她都没有办法从悲伤中挣脱出来。到得后来,一步一步的在这个世界上站稳了脚跟,现在,突然一个‘女’人出来说她是自己母亲,那一世的母亲,这让自己情何以堪,更且,她说到了她本有一次机会可再回到那个世界,但她放弃了,只是不忍再去承受那边的痛苦.......
“你是怪我才找到你吗?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能来到这里,这不是说明了冥冥中我们的母‘女’情分并未缘尽”,美‘妇’情绪‘激’动,但她很好的抑制着自己,不使自己做出失礼的举动,其他书友正在看:。
“您请回吧”,立‘春’默默的站到‘门’口。
......
三年后
“这位公子,您是要赏荷,还是要赏兰啊?”,立‘春’坐在绵软的大椅子上,笑语嫣然的看着来客。
“小娘子,为夫既想赏荷又想赏兰,只你这满池荷‘花’并未开放,哪里有荷可赏,这兰嘛,我倒也想赏,只是,还需得娘子你陪了为夫才行”,程彬笑嘻嘻的回敬着她,从着成亲后,这丫头在自己面前更是无法无天了。
“你个俗人,现下荷‘花’虽是没有,可荷叶有啊,你瞧瞧,那大片绿油油的荷叶,远看可观绿,近看可摘了荷叶做荷叶‘鸡’吃”,立‘春’瞪着眼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样,还难受吗?”,程彬上前一手环住她,一手贴在她肚子上感受着即将到来的小生命。
立‘春’
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自己哪能那么快就受这罪。不过对于眼下的荷园,立‘春’是十分的满意。荷园建了整整两年,才有了眼下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气势,满园的绿叶随着微风缓缓如‘波’涛般起伏着。这还是未到荷‘花’开放的日子便是有如此多的人来观赏,真个到了荷‘花’盛开之际,不说那些个公子小姐趋之若鹜,就是平日窝在家里不出‘门’的老爷子老太太们也会坐了舒适的马车过来观赏。
至于荷园对岸的兰山上,去年上去赏兰的人还少些,今年,也就是眼下,上去的人络绎不绝,立‘春’不得不在山脚下贴了告示,每日只允许五十人上山,且每人只可摘取一支兰‘花’下山。她犹记得在前世,每到‘春’日四五月,乡下深山兰‘花’开放之际,最为得意的便是从城里坐了车到乡下,漫山遍野的到山上去采兰‘花’,觅着清香而去,每每费尽力气找到一株兰‘花’的时候,心中的兴奋之情是无以言表的。因此,现下的她,允许游人到兰山去观兰,去采兰。
“呵呵,程兄跟立‘春’妹子真是伉俪情深啊,也不怕这大庭广之下酸疼了别人的牙”,赵华大笑着走近前来,他身后,付莹一脸坦然的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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