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激起几许的凉意。往窗外瞟下去,街上已是空无一人,只在对面铺子的屋檐下,还站着三两小贩尽力的张开手臂护住小摊上的货品。豆大的雨水打在地上溅起阵阵水花,雨很大,地上已积起了不少的雨水。立春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脚上翠绿的绣花鞋,无奈的叹气。
“你听说了没有,赵家这几日闹得好热闹,为了一个家主的位子,可是听说开始动刀动剑了”,突兀的,身后传来了说话声,立春诧异的转过身透过草帘子瞧过去,只见隔壁桌子上,坐着四五人,个个锦衣华服,其中一人喝着茶水,在同另几人说话。
他们的桌子跟自己这一桌靠得很近,且他们也是靠窗的位置,虽说中间隔了一道草帘子,可草帘子稀松,若将眼睛凑上去,对面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故他们的说话不断的很清晰的传入到她和程彬的耳中。
这茶楼并不高档,他们个个穿着不俗,只怕是困于雨势进来躲避的,只是,不知他们口中的赵家和赵华他们家是不是有些关系立春朝着程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我爹前日还去了赵家,说是赵家老爷子生病了,我看,哪里是生病,根本就是气病的,想想赵老爷子一生积攒了多少财富,只盼着家里和睦,上下一心,哪里想得到在他垂老之际,家中生出了这般事端”
“这事啊,我看要怪赵家最小的那小子,他爹早就有意要培养他继任下一代的家主,他偏是倒好,揣着他爹给的银子四处游历,听说还去过西北的大漠之地,去了再多的地方有什么用,挣那么多银子又有什么用,他爹的银子难道还不够他花几生几世的,这下好了,家主的位子是别想了,听说二房的大公子跟宫中淑妃的侄女定下了亲事,这家主之位只怕就是他的了”
“呵呵,那赵老爷子系出大房,他要知道大房这一脉在他手中没落,只怕他得气得吐血”
那边的议论不时传入立春和程彬的耳中,两人对视,只怕他们口中的赵家就是赵华他们家了,看来赵华今日只怕是被家中之事羁绊住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听了,人们从两旁铺子中纷纷走了出去,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身后的议论声已是戛然而止,悉悉索索的衣袍抖动声响起,他们已是起身离去。
“走,不走”,立春皱了脸望着窗外。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到外头雇马车去,等马车来了你再下去”,不得不说程彬很贴心,不容得立春反应,他已是起身往着楼梯处走。
立春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背影有人呵护的感觉真真是好。
显然,马车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雇到的,泥水泥浆遍布的大街上,只要兜里有几个银子的,个个都想坐了马车回家,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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