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倌,比他这个侍郎还高上一级。难道就是眼前这人?如果他是葛相的学生,他爹的官真有可能保不住,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忙跪下请罪,话只说了一半。就听见陆二唯恐天下不乱的道:“延误公事先不说,他一个白丁敢辱骂朝廷命官,就可以当场打死。管大哥,你身边没带什么人,我来帮你。”
周公子浑身一抖,神色凄惶地看向管毅心,再没有刚才的跋扈模样,不住地磕头求饶。
管毅心无可奈何的看了陆二一眼,你都把人家给吓成什么样了,道:“你起来吧,回去以后要安分守己。如果我回京城后听说你又仗势欺人,可就新帐旧帐一起算了。”
周公子磕头如捣蒜,感恩戴德地离开,临上马车前,竟还不忘回头看小燕一眼。可惜小燕目光落在别处,没有收到。
待周公子离开,车队继续往前走,管毅心笑道:“想不到我也有被人借势的一天,这感觉不坏。”
“你喜欢的话,以后有麻烦就都找你好了。啧啧,葛相的学生,你这个钦差大人可是足金的啊,谁敢不给你面子,我为跟着沾光。”陆二与有荣嫣地道。
“你哪里需要我给你撑场面,你那东西一亮出来,不比我好使。”管毅心低声道。
“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陆二装糊涂。
马车里,几个年轻的女孩子都坐在里面,小玲给小燕倒杯水:“别生气了,不过是个无赖。”
“我没有生气。”小燕抿了口水,“我是在反思。”
“反思什么?”贺琳问道,难道小燕是经过这件事,明白女孩子游戏花丛是件危险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还要谢谢那位周公子了。这样想着,便点头道:“这次的确是挺危险的,多亏了管先生,你以后是应该离这些不着调的人远一点。”
“我反思的不是这个,而是我做的不够好。”小燕凝望着袅袅的水汽,认真的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的火候还不够。”
“啊?”贺琳吃惊,小玲却是笑着叹了口气,显然是早就想到小燕所反省的是什么。
玉簪轻挑车帘,目光定定地看那道马背上的身影,笑容恬静美好。
“玉姐姐,你总这么看着,脖子不酸吗?”小玲揶揄道。
玉簪放下车帘,撇了小玲一眼笑道:“那你时不时地往后面看,一有机会就去找张新说话,累不累?”
小玲笑笑没有说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玉姐姐,这次的沧州之行是个机会,你应该趁此机会把管先生拿下。”小燕建议道。玉簪已经是非君不嫁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拿下了又能怎样呢?他正是关键的时候,我本来就帮不上忙,怎么能让他分心呢?不过是等上几年,到时候我们每天相守在一起,光明正大的,不是很好吗?”玉簪笑得柔柔的。
“葛相都多大年纪了,还有忙不完的事,管先生到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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