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恐的怒吼:“哪来的卷毛怪,快给爷滚开,来人呐,救命啊!”
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卷毛怪一定就是银都瀚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让那人这么发出这样惊恐的叫声?陆二想到银都瀚临走之前的眼光,莫不是……太劲爆了,就是不知道哪个纨绔这么倒霉?难道这种药的作用就是让人陷入幻觉,毫无顾忌,甚至变本加厉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时间不等人,泽罗源担心银都瀚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得趁着他还没铸成大错给拦住,一甩袖道:“不识抬举。”快步走了出去,现在只能找别人帮忙了。
蒋麒面带怒色:“如今的西域人都是这样尊卑不分吗?”不管怎样,夫子也是西域的皇族中人,竟被一个臣子看低。
多逻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好了,现在碍眼的人都走干净了,咱们说自己的。都末宏,你去让人把茶水给换一下。”
知道药性确实是她想的那样,银都瀚是想让多逻斯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陆二不由笑道:“那么你是不用怕的。”
多逻斯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没有特别向往的事?”
这还真不好说,越是这种表面上总是风轻云淡的人,想法越复杂,当下遗憾道:“唉,真应该让你喝一口的,也好看看你放纵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蒋麒瞪着陆二,斥道:“不要乱说话。”
陆二回瞪:“别忘了现在谁大谁小。”
蒋麒无奈道:“殿下是夫子,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分寸。”
“他曾经是夫子,现在是我们的朋友,对不对?”得到多逻斯的肯定,陆二得意的看了一眼蒋麒,又问道, “刚才银都瀚让泽罗源把他打晕,泽罗源为什么不打?打晕了,再把人带回去,或是让人取来解药,不就好了?”
蒋麒笑道:“那个泽罗源一看就是文臣,也许是怕一个不好打死了银都瀚吧。”话虽这么说,蒋麒也知道一定另有原因。
“蝎尾草药性奇特之处,并不仅仅是我前面说的那些。”多逻斯面上带了一丝寒意,“蝎尾草性寒,中毒之人不停地活动,还能抵抗一二。若是昏迷,哪怕只是一会儿,也会寒毒入体,就是有解药也没用,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中毒的人,不管做出多出格的事情,也不能打晕他,捆缚倒是可以。”
三人齐声笑了起来,可惜那两个家伙没想到。
都末宏进来的时候,那个添茶水的小厮也跟着一起进来,不等他们开口就跪在地上不安的道:“几位客官,小的的确是在你们的茶水里加了料,不过都是那个卷头发的客官让的。他说那是助兴的药,这种事情也是常见,再说他自己的茶水里也加了料,小的当真不知道那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