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国子学的路上,陆二就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跟着。这段路上人并不多,陆二策马狂奔,那些跟着的人不好在天子脚下明晃晃的抢人,一直到陆二进了国子学,也没成功掳到人。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知道陆二会走哪条路,在路上堵人就行了。
陆二暗道好险,临江伯不死,她可没安生日子过了。
一边感叹,一边往讲堂走,迎面看到秦辛博面色铁青的快步走出来,身边还有两个人在劝着他。几人见到陆二,先是一阵尴尬,还是上前招呼道:“陆兄。”
陆二往讲堂里看了一眼,只见众人在听说他来了之后,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们这边,不由纳闷道:“怎么了?”
秦辛博好像受了很大的侮辱,只是良好的教养是他没有骂出来,只是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他们的嘴里没有好话大豪门。”他不过是跟陆二走的近,怎么就成了断袖?这次还不是如前几天那样,只是众人揶揄陆二和舒清野顺带捎了他一两句,好像真的有那回事一般,实在是太恶心了。
陆二从另外两人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搭着秦辛博肩膀笑道:“你就为了这么两句闲话,出来吹风?进去吧,夫子要是看见了,问起怎么回事,你怎么说?”
感受到众人若有若无的视线,陆二脸上笑容不变,古代的孩子思想也太复杂了,这才多大。看向舒清野,果不其然的对上他的视线,笑道:“小公爷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花?”
若是平日,舒清野定会转头不予理会,今天却是不同,他终于摆脱了断袖的名头,换成了秦辛博这个清高才子,真是大大出了一口闷气。起身走到陆二跟前,笑道:“我想看看传说中的兔儿爷是什么样子的。你倒是跟我想的一样。”
讲堂里一阵哄笑。陆二跟舒清野面对面的站着,赞叹道:“原来小公爷一直想要个兔儿爷?真是没想到,小公爷有胆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勇气可嘉。”
笑声更大了些,舒清野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沉声道:“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难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是,你是不是也要顾忌一下别人?”说着,往秦辛博身上瞥了一眼,眼中调笑的意味更甚。
秦辛博怒色更甚。就要跟舒清野理论,陆二冲他摇摇头。秦辛博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这种口水仗,只好忍住气。
“舒清野,你这次有点过分了。”陆二也不再嬉皮笑脸,“你看我不顺眼,直接找上我就是了,秦兄一心读书,又碍着你什么了?这样败坏人家名声。太卑劣了吧。以前只以为你是被家里宠坏了,所以难免骄纵,没想到你连是非都分不清楚,我真是看走了眼。”
舒清野自打出生以来,没被人打过,没被人骂过,也就是陆二,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这次明明是他们两个行为不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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