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头发。竟然是贺琳。
长行猛地瞪大眼睛道:“你是谁?她呢?”
贺琳道:“她被送到别处了,坐在轿子里的人一直是我。”
长行忽然笑道:“你也是受人差使的吧,老爷正愁找不到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把你捉了回去,老爷一定会很高兴。”
贺琳道:“你想的还真远。能抓住我再说吧。”从轿子里抽出一柄剑,朝着长行刺了过来。
长行虽然也习过武。也算是一名好手,却不是贺琳的对手。打断了长行还有两名轿夫的几根骨头,让他们无法动弹,便不再理会三人,拍拍手重又走回轿中坐下。
不一会儿,就有人抬了一顶更大的轿子,把他三人塞了进去,抬走了。
临江伯等了一夜,也不见长行回来,隐隐猜到这次的事没有状纸上说的那么简单。先是写状纸弄得京城到处都在谈论勇儿谋夺人命之事,这次竟然连他派出去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身份低微,又怎么有能耐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这些事?难道是有人,拿勇儿的事来攻击他们临江伯府?他没得罪什么人那,莫非是大皇子?临江伯对于皇贵妃的心思有几分了解,也知道大皇子与其不睦,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大皇子已经反击了,那这件事要不要让皇贵妃知道?
临江伯还没想出个头尾,波折又起。第二天一大早,被韩周勇害死双亲的姑娘携着状纸跪在大理寺前,站在她身边的是东明第一讼师张书怀。与勋贵有关的案件,向来是由大理寺管,大理寺也早就做好了接案子的准备。没料到的是,张书怀也来了。
张书怀为人打官司从来没有输过,但人品不怎么样,只认银子不认人。状子上早说过,女人为了讨回公道已经散尽家财,怎么还有银子请动张书怀?
对此,张书怀的说法是,他要为民请命,分文不取。
要说之前是只是猜测,临江伯现在无比确定,是有人在和临江伯府作对。不要说杀人夺命,辱人清白,便是再惨上十倍,张书怀也做不出为民请命的事。
因为状子的影响太大,大理寺自接案以来,便受到多方的关注,加上证据确凿,审理的异常干脆利落,韩周勇被判了秋后斩首。
消息传出,百姓们拍手称快,看这些勋贵还敢不敢乱欺负人。
这天正赶上旬假,陆二一天都缩在万花楼里,直到玲燕二人带着云苓一起回来才知道已经结案了。
陆二还是第一次见到云苓,论相貌尚不及玲燕二人,但因为长在山野之间而有一种特殊的韵味。韩周勇这色胚如同吃惯了燕窝鲍鱼,突然碰上了野味,只是没想到品尝野味会把命给搭上。
小玲笑着走到陆二身边道:“我就说我们公子可以帮你,没骗你吧?”
云苓上前两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被拉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红肿一片,还沁出了血珠最强宗师。
陆二让小燕去拿纱布,给云苓裹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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