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微乱。陆二不由得遗憾,转而看到舒清野,又高兴起来,朝着他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舒清野怒目瞪向她,陆二若无其事的转开了头。
祭酒很生气,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人说话,虽然现在谁先说话,就可以把过错尽可能多的推到对头身上。
祭酒更加生气,点名道:“辛博,你来说。”
秦辛博纳闷,为什么要问他?怎么说?说真话,陆二一定会被当成祸首受处罚,这好像是出卖朋友吧;但对着师长说假话,秦辛博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只好闷声不吭。
祭酒让秦辛博来说,就是因为知道他性情秉直,绝不会为谁隐瞒。没想到秦辛博什么也不说,只好另外找人。神色严厉的看了一圈,见到一名学子瑟缩的站在一角,身上也没有任何脏乱的地方,可见没有参加争斗,就让他说。
那名少年没想到祭酒会跟他说话,顿时有些紧张,又见到其他人警告的看着他,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涨红的低下头,磕磕巴巴的道:“我,我什么也没看到。”
祭酒花白的胡子翘了几翘,你就站在这里,怎么会什么也没看到?但眼见他浑身发抖,生怕声音稍高一些就会吓晕了他,只好把目光看向别处。祭酒连续两次碰壁,耐心已去了大半,见到陆二个子最小,模样最是狼狈,偏还笑嘻嘻的,冷声道:“你说。”
陆二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恭谨道:“回夫子,是他要跟我切磋武艺,我学艺不精,不肯跟他比。小公爷或许是觉得我怠慢了他的朋友,想要教训我,这才打了起来。”
祭酒认识舒清野,闻言看向他道:“这么说来,是你们两个带头惹事的了?”
舒清野站出来道:“是,还请夫子重重惩处无情剑和他的朋友。”舒清野笃定夫子不敢把他怎么样,但祭酒又不能轻拿轻放,那么重重惩处的对象就只能是陆二了。舒清野不觉得这样做是件阴险的事情,相反还便宜了陆二。毕竟这场群架如果不是发生在国子学,殴打贵族这条罪名就可以把陆二送进大牢。陆二,你不是不把尊卑之分看在眼里吗,今天就让你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差距,而出身低贱的你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承认就好,你们两个都跟我过来。”祭酒朝着多逻斯点点头,走了出去,心里思量这件事怎么解决。
国子学虽然直接归皇上管理,说起来似乎不受勋贵百官的辖制。但在官场沉浮数十年的祭酒却是明白,没有勋贵的支持,国子学绝对办不下去。今天的事,主要责任在舒清野,但因为威国公的关系,只能申斥一番。这个叫陆二的人要受多重的惩罚,就要看他的后台有多硬了。
看似很势利,不公平,却是千古不变的生存之道。
陆二听到夫子把她和舒清野一起说,就知道祭酒要拿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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