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而微微颤抖,为克制而紧闭双腿,脚趾也用力蜷缩起来。
他不理我,尽职尽责地把我的四肢都揉了一遍,然后看看时间,规矩地用蚕丝帮我依次擦干净风流医圣。我忽然意识到,四周是多么静寂,而我们也没像刚才那样有说有笑的。
这时他凑近俯下身来,贴上我的唇,松垮垮垂下来的浴袍领口向外散发着滚烫的热力和浓郁的体香,熏得我有点迷醉,积极地回吻他。他配合着吮了一会儿,便挣脱了我的唇舌,愉快地望着我不满的眼神,抿起嘴角啄了啄我的脑门,用一条大浴巾把我胡乱裹了起来,然后打铃叫侍女们过来。
米娜负责涂抹滋润足底和关节的油膏,贝恩负责保养指甲,又是几十分钟过去;维兰重新坐回沙发,安静地看着我。直到整套程序完成,贝恩帮我松开缠在脑袋上的蚕丝巾,头发充分吸收了营养,像丝绸似的柔滑而有韧性,垂落下来又微微反弹,散发出淡淡的乳香。
呼,总算结束了!美女这活儿真不简单。
我内心感慨着从spa床上爬下来,接住维兰递过来的手,雀跃地离开了“手术室”——终于不用躺在“手术台”上任人摆布了!终于自由了!嗷嗷!
然后刚进卧室就被他抱住……大概一个小时后我趴在他胸口平复呼吸,汗水蒸腾的热气中混合着多种香脂的味道,让我本已有些茫然的脑袋更加晕乎。
“……感觉好吗?”他一边吞咽着不稳的气息,一边低下头问我,殷切的眼神中颇含期待,似乎还有一点不安。
我蹭着他的胸膛点点头。
“真的?”他眼中的不安渐消,开心地咧了咧嘴。捧起我的脑袋吻了又吻。
过了一会儿,他侧跪在我腿边用棉纸清理,不时抛来一个喜悦而又情意绵绵的眼神。我朝他微笑,心说这应该不算是谎话。我的确很喜欢与他亲热。一来因为渴望他的触碰;二来因为想要他快乐;三来,他其实挺有节制的,而且动作小心,一周下来已经基本不痛了。虽然还是不知道高潮是什么,但我并不十分在意。为了取悦他,有时我会夸大他带给我的快乐,比如装出意乱情迷的样子,或者在他背上用力挠出红道道,实践证明这会让他的反应更加热烈。
我暗自揣摩过问题出在哪儿,不过没有得出结论。我们不用套套。第二个晚上他本来是打算用来着。但是看到他熟练地拆开包装套上去。我忽然兴致全无。他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俯身过来哄我:“……是不是不喜欢?不喜欢就不用了,我也不喜欢。”之后套套再没出现过,为此他每次都在最后关头退出去。但说实话那时候是我最喜欢的,所以多少有点郁闷,但又说不出口。
还有一件事恐怕更难启齿——他太温柔了。虽然不痛,偶尔也会觉得寡淡。不知我是否是个潜在的受虐狂,但是像他现在这样,看见我身上有点什么伤就缩手缩脚的,其实让我有些烦躁。我又不是纸做的,有时稍微暴力一点又能怎样?现在想来,或许是他的“威名”误导了我,让我产生了一些错误的期待。
没想到。第一个跟我提起这事的人是法米亚。
此时距离晚宴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我被贝恩摆弄了很久,终于全副武装,站在水银镜前观赏陌生的自己:深蓝色抹胸礼服裙美极了!紧致的腰线以上缀着细腻的暗纹,边缘镶着由云雾般的细纱攒出的花边;腰线以下蓬松散开,遮住了裸足上透明的水晶鞋;脖子上扣着相配的一条花边缎带。在礼服裙的映衬下,肌肤白得耀目,身体四肢纤细而近乎脆弱;刘海用一只浅蓝色和无色相间的宝石发箍拢上去,露出前额的尖角,半长的头发披散,在脸颊边柔顺地垂落,带着点波浪——太完美了,感觉保持不了多久。
镜中毫无疑问是个美人,看上去有点哥特风,而且女人味十足。我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变成这个样子,惊诧之余更有些心虚,下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