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确定是何塞.利斯特,一个钢琴家,”她在沙发上款款坐下,目光扫过维兰然后停在我脸上,“他体内除了尸毒还有少量麻醉剂。”
这正好可以令我的假设更进一步。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不是刚刚才出现在那里的。”我猜她可能在等我说些什么,于是鼓起勇气开口道。
法米亚颔首:“不错。”
假如,我一开始撞上的,确实是这个倒霉的钢琴家,另一个人给他下了麻醉剂,把昏迷的他丢在那个地下空间,然后冒充他邀请我跳舞,最后对他下杀手,那么就能把他的死亡时间安排在与我共舞之后,从而掩盖了冒充者的存在,也能解释他的死状为何如此安详。
但若果真如此,冒充者花这么大力气只与我跳几支舞,目的何在?总不至于是为了刺激维兰,因为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再说,他把这样一具身中奇毒的死尸留在这儿,显然根本不怕引起伊丹大公和德加尔家的注意。
事实上这件事确实被压了下来。根本没什么人注意到有位钢琴家在奔赴新年派对之后就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而他的亲友恐怕也很难马上察觉真相。
第二天,一封来自伊丹的邀请函就送达了地堡。年轻的德加尔先生情真意切地写道,他作为三境岛学院之一员,十分关心在惨案中幸存的塔拉和杜珊同学的近况,听闻塔拉同学的家人受到事件影响,一直无法回归正常生活,他深感应尽一点绵薄之力。正好,近日德加尔城堡打算新驻进一批仆从,因而需要增加治疗师、药剂师等专业人员,他听闻塔拉同学的家人似乎有此方面背景,于是冒昧地写信询问塔拉同学的家人是否愿意接受其中一个职位。
低调且合理,这是昨晚我对维兰的要求。虽然本来压根没想让爸妈住进德加尔城堡,但他既然这样安排,只要名正言顺,也没必要推辞。听过我的解释,爸妈虽然接受了。但表情始终怪怪的。我知道他们担心的是,接受维兰的庇护,会令我在他面前陷入被动。
仍旧是同一位司机大叔来接我们。维兰说是从斯特朗那里要来的一位近卫,应当是可靠的,但为谨慎起见在他面前还是不要多话比较好。
爸妈第一次亲临德加尔城堡,心情那是相当复杂。一方面被景致所吸引。一方面又为我和维兰的关系烦心。我不想回答,他们不好追问进展。我们从正门进入,先去拜会主人,法米亚居然也在。有了上一次在地堡中的经历,爸妈其实对她有点发怵,不过还是彬彬有礼地寒暄了几句。主要表达了雇员对雇主的感谢之情,而法米亚的回应也十分淡定。并不盛气凌人。
维兰立在旁边嘴角一直带着笑,并且亲自陪我们查看爸妈的工作和生活区域。实际上德加尔家的大多数仆从并不住在城堡里,若无必要,隔几天才会进来维护一次。这次除了安排我爸妈,在附近区域也增加了一些人,包括侍从园丁什么的。但以城堡的规模来看,人数还是很少。而且主人母子俩的生活区域仍局限在一隅,严格说起来。过的还是相依为命的日子。
从拜会主人的客厅前往爸妈的新家足足走了快二十分钟。其实距离倒不是特别远,不过要经过几段地势颇高的室外走廊,视野所及云卷云舒,地平线上皆是美景。维兰时不时拉拉小手,揽揽小肩,几乎不大掩饰与我的亲近之意。仔细想想似乎也挺别扭的,毕竟我们的关系直到上一次见面时才算有所“质变”,但其实彼此都还没认真谈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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