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散了。
他的脖颈离开了,我微微睁开眼睛,见他微笑着俯视着我,再次低下头来吻了一会儿,停下来歇歇,然后继续吻。可恨啊!满口满脸的烟草味。同时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熟练地解开了吊袜带。
我心里一咯噔,突然不爽起来,啪地打掉他的手,直起身子恨恨地说:“你的手法是不是太熟了?”
他一愣,看了看我被他褪下长袜的大腿,轻轻吞咽了一下,然后突然找到了可以转移的话题:“哼,你和那个男的跳舞跳得很开心嘛。”
我白了他一眼:“你和姑娘们跳得也很开心嘛。”
他重重地掐了我一下,咆哮道:“我可没跟同一个人连跳三场!那混蛋我要杀了他。”
我先是痛得叫了一声然后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你是在吃醋吗?”
他脸上一僵,开始抵赖:“我才没吃醋!应该是你为我吃醋才对。”同时他开始胳肢我。
胳肢乃是我生平最怕的几件事之一,象征性挣扎一秒后立马缴械投降:“是是是!是我吃醋!……救命!”他满意地停手,把我完全收在怀里,压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样子还想再亲。
这时有人敲门:“……殿下,您在吗?”
我们扭头一看发现房门其实根本是虚掩的,外面那人说不定已经全看到了。我赶紧爬起来在维兰的帮助下整理仪容,系吊袜带什么的……发髻已经乱了没办法,索性拆下来用手指扒了扒。
“进来。”维兰站在茶几前蛋腚地说。我端坐在沙发距离他较远的一头,同等蛋腚地观察自己的手指尖。
一个男人走进来,就是我和凯林过来时正在听维兰吩咐的那一位。他目不斜视地走近,在维兰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维兰眉头微微一皱,气氛陡然发生了变化。
我不禁多看了他们一眼。维兰沉吟了一秒钟,走过来低头说:“跟我去个地方。”我顺从地站起身,他轻轻牵住我的手。
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凯林正站在门边,一脸的紧张,见我看他连忙把视线移了开去;维兰对他说“你也来”。一行四人沉默着,沿走廊侧面的一条幽暗小路前行,维兰始终牵着我的手。
小路通往府邸之外,穿过冷冽而芬芳的花园,又进入一个地下空间,温暖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泥土腐熟的气味,可能是温室或者花肥房之类的地方。
“别怕。”他低声在我耳边说。
然后我看到前方一个角落里有微微的光亮,映照出两个颀长的人影,走近一看竟是伊丹大公和德加尔夫人,法米亚手心上方悬着一团白光作为照明。他们感觉到有人走近便侧过脸来,看见维兰身边的我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并不显得十分惊讶。
在他们身前的墙角里一个人席地而坐,如果不是睡着,应该就是重伤或者死了一不小心潜了总裁全文阅读。
我看清那人面孔的瞬间不禁浑身一个激灵。维兰搂住我的肩。
是刚才与我跳了三场舞的何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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