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游戏,何况他们玩的还是白金高富帅们的非民间版本;且维兰绝对不是一个耐心的老师,在他“这样这样然后这样就行了”的指导下,我不负众望地成为“猪一样的队友”,被他教训了大半夜,最后连莱力克都看不下去了,忍了又忍憋出一脸便秘的表情终于开口道:“维兰大人,您对席拉小姐太严苛了,只是出错牌而已,我想她一定已经意识到了……”
不过他为我出头的时机不对,此时我正毫无愧意地一手拿牌一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摸起一块圆饼干往嘴巴里塞,三个帅哥朝我看过来的时候饼干刚好发出一声脆响,对上他们的眼神我立马闭上嘴巴,低眉垂目作沉痛状。几秒钟后维兰拍桌:“继续装!你最好含着它一晚上不要嚼!”
我害怕地看了他一眼,这种弱小的姿态大概让莱力克觉得作为一名绅士不能不继续为我说话:“不能对女士这么凶……”
格雷插话说:“不如换一下对家吧。”
于是下半场我与莱力克一组。为了不连累对方,更重要的是因为困劲儿过去了,我打起精神仔细看牌,接下来居然一次都没出错,甚至还小胜了另外两人一把。(我不是故意的,5555)
维兰:“呵呵。”然后他的冰块脸就一直没化过。
时间在轻松愉快(大误)的氛围中飞逝,转眼已近清晨五点,看看外面的雾不那么浓了,我们纷纷离开牌桌。莱力克要去亲自巡视军营的情况,格雷和祝福法师也各有各的事,维兰送眼皮直打架的我回去。
冰冷潮湿的空气让我的脑袋恢复了些许清明,起了童心故意踏着石板路的格子走;维兰沉默不语,但散发出来的气场不再像刚才那般咄咄逼人。我们走得不快,要不是因为路没多远,简直会让我产生一种可以一直这么走(玩)下去的错觉。
上楼进屋之后,维兰扫视一圈,看完窗户什么的,视线忽然聚焦到搁在床头的旧书――《哀兰提司战记》上,走过去拿起来翻了翻。
“你居然看这个,”他饶有兴致地说,“我喜欢写女巫奥辛的那段。”
“太刺激了,我喜欢奥辛给航海者们准备全猪宴然后把他们都变成猪那段。”我一边换鞋一边说。
“你个吃货,”他毫不客气地鄙视我,重新翻到扉页,“……这不是你的书吧?”
“跟莱力克借的,快看完了。”
维兰一愣,挑起眉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一脸无聊地把书扔回去,用眼角看我:“动作挺快嘛。”
我太困了,所以一时误会了他说的话,随口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话出口觉得不对,赶紧补充,“我是说看书。”
“呵呵。”
“呵你个头啊!”我拿软枕头拍了他一下,“跟他们搞好关系不是很好吗?出现问题了也好说话。我又不是什么什么大人,渺小的我的生存技能就是多笑。”
他不再死样怪气了,坐在床边抬头看我:“你不必如此的。”
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有点窘迫,粗暴地拽他起来推出门去:“又不是为了你!快走吧快走吧,我要睡了。”
一觉睡到下午,我才听说又有人失踪了。这回是个弓箭手。
据说是在巡逻的时候不见了的。更糟糕的是,入夜前珀耳又传来了口讯:“上午起雾,雾散后空地再次出现一名神志不清的木精灵,已被俘极品美女帝国。”
接着还有更更糟糕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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