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拨着香灰,对余安安一招手,余安安乖乖的走到她跟前。李氏拍拍自己女儿的肩膀,很是不屑的对老李道:“老李,你也别着急。现在最要紧的是去找三小姐的亲妈。老爷不是给她妈在a市东头买了小别墅么?母亲这么有本事,还能管不了自己亲闺女。”
说着,帮余安安把领口紧了紧,皱眉道:“你这孩子,让你来我跟前就来,你身体不好,得去通风的地方。我这屋子里天天点香的,回头你又发病,受罪的还不是我。”
得了,这出戏唱的。老李满头大汗,这要再有个小少爷小姐出事,是绝对不能再往跟前儿凑了。主子之间闹起来,头一个倒霉的就是下面办事的,尤其是老李这种,简直是出力不讨好。瞧这一顿说的,哪里是关心她家亲生闺女,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余家面子,寒碜老爷呢么。
算了,余家主母都不管的事情,他老李又算哪根葱,那位城东头住着的姨奶奶早就拿着女儿换了富贵,眼下在外面包了个鸭子自己快活着呢,又怎么可能回头来管这茬儿。
老李灰溜溜的下了。心里琢磨着,这余家是真的不能呆着了,照今天这程度,恐怕做不满这个月,老余家就真的得倒了。
当下,吩咐几个牢靠点的,三小姐连家门都没进,就直接进了精神病院,说是三小姐受到的刺激太大,急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先观察下身体和心理情况再说别的。
以防万一,老李特地遣人跑了趟城东,把这事原原本本的跟那位姨太太说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那位直接甩手,说是一切都听余家安排,她是没什么意见。
老李知道那边的反应后,直接在心里呸了一口,这老余家里活着的都是什么人啊。看着体体面面的,却里里外外的烂得连渣滓都不剩了。
叹着气,直接去了自己房间看成梧。
成梧已经醒了,听见外面吵闹也不问,该打点滴的时候打点滴,改换药的时候也不含糊。血肉模糊的皮肉每贴上一层浓药膏,这屋子里就呛得人治咳嗽,可他成梧硬是咬紧了牙哼都不哼一声,只除了满头满脸滴下来的汗几乎可以把床铺洗一遍了。
“你这是何苦?”老李不忍心看他这副受苦的模样,一拍大腿,换过头去看着外面。“我这个月就走了,这余家,就算你不来加把火也已经够乱的了。不需要你我再来闹腾一把,免得最后被抓住引火烧身。”
成梧不说话,刚换的药膏直接贴在了他翻开着的肉皮上,以刺刺的,让他忍得很辛苦。
等不到他的回应,老李回过头来,瞧了他一眼,见成梧正眼睛朝着天花板看,似乎是想着什么正在出神刀纵天穹。
“好,我也走。”成梧没回头,悠悠出口,“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在余家呆着了。”
老李吃惊,成梧能撑到现在,几乎就是靠着整垮余家这个信念的。却没想到,不过是去了翟家基地一趟,回来伤痕累累的就直接放弃了?
“成梧,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哄你李叔?”老李急了,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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