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就假借去方便。之后,你们借机就和押送你们的那两个我打点好的士兵逃跑。”
“高崖在此谢过波罗大人。”随后,波罗命人将皇甫高崖和纪挺押了回去。
“老四,我问你,那大官总找你是为什么事?”皇甫高岸质问道。
“没什么,无非就是问我我们的一些情报。我当然没有说,纪挺,你说了吗?”皇甫高崖拿纪挺当幌子,此时的他一心想着回天津方阵,没有心思和任何人说话。
“哈哈,我老纪也没说,啥也没说。”四人自此无话,静静的呆在牢房里。
波罗送走了皇甫高崖和纪挺,火速就去找陈英皇。此时陈英皇正在和弗朗西斯等大将正在商议一些战略计划,一看波罗进来了,就撇下了那些人,独自朝波罗走了过来。
“波罗,你有什么事吗?”陈英皇问道。
“有,有件事情可能也是你很关心的。”
“哦?你说说看。”
“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吧。”波罗神神秘秘的说道。
“好啊。”陈英皇回头朝弗朗西斯做了个出去的手势,就和波罗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陈英皇一进营帐就问道。
“京王一直都想除掉太后和晋王吧?”波罗反问道。
“额,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确有此心。不过时机和理由似乎都不成熟吧。”陈英皇摆弄着桌上的酒杯,心不在焉的说。
“太后的实力,的确是在暗处,无论深浅,我们都无法现在就摸透。但是,陈应龙的那点能耐,想必您比我更加了解吧?”波罗试探着说。
“晋王年少,很单纯,没有权利上的占有欲。而实力嘛,我只能说,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党羽,母亲对他比对我也近不到哪里去。唯独有个马努特这样的强力助手,还让我们弄死了。他平时就和那些老学究在一起,按理说,我不应该对他有戒心。
可是,这王位是个好东西啊。他今天没有反心,明天没有反意,大后天他还能做我的弟弟,当我的臣子。可只要他的心还在跳动,就难保不会有背叛我的那一天。况且,他虽然不问什么政务,但在民众中却始终有一个宅心仁厚的高大形象支撑着。这样的威胁,我怎么能够视而不见呢?”
陈英皇让一只酒杯慢慢的浮在空中,然后突然一发力,酒杯在空中碎成了粉末,飘散在空中。
“我明白了,京王是一定要他死的。那我的计划就可以讲于您了。”波罗笑着把那些还在空中的粉末全都吸了过来,又变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杯子。
“就犹如这杯子,我们想让它当做我们的酒器,就把它装满美酒,好好的泡着,不想用它了,它还可以是粉末,但美酒我们必须喝掉。”波罗将那酒杯充满了水酒,递与陈英皇。
陈英皇结果酒杯,看着慢慢的酒水,笑着一饮而尽:“你也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的计划吧。我等得有些着急了。”
“这鲁国也不是什么很好攻打的地方。而这陈应龙折了马努特,就剩下自己和那马努特的一个仆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大本事。我们何不让他去前线,为我们开疆拓土?”
“这可不行。这是本王的功业,万一让他立了大功,抢了我的风头怎么办?弗朗西斯是我的忠实臣子,而他虽然也是我的臣子,但民众都更看重他是我的弟弟。弟弟做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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