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锦在一起这么久,他没有做过什么逾矩的事情,每次亲密顶多也就是亲亲嘴拉拉手什么的,像今天这样的举动,是第一次。
所以我听到他这么说,再一次震惊。
“什么是危险的事?”
我瞪着眼睛,有些失落地看着他。
你肯要别的女人,就是不肯要我。
不等他回答,我又继续说:“你放心,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恨你。”
我知道,女人总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永远也忘不了的男人,顾锦之所以这么做,难道是他怀疑自己给不了我婚姻?
可我都没有怀疑他。
“傻瓜!”他伸手在我脸上一模,才发现脸上纵横着湿凉的泪水,可自他眼里看见的温柔,心神荡漾起来。
半晌,我从他身上爬起来,自顾自的抹了把眼泪,“你走吧!”
他没有动作,而我也不说话。
“唉,”隔了一会儿,才听见他的无奈的却又充满爱意的叹息声,“你怎么,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我撅嘴,也不看他,“你管我,我喜欢。”
他笑,起身扣好衣服,开门离开。
又只剩了我一个人,寂静凄凉的屋子里,mia朝着我摇晃着尾巴。
它肯定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失落。
于是我守在房里,数着时间,等着顾锦回来。
可我没有等来顾锦,等到了杨建树。
他提着饭菜,见到我一脸憔悴的模样,打趣地说道:“要节欲啊!”
尽管很难受,却还是很给他面子地扯了扯嘴角,估计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顾锦呢?没来吗?”
我耸肩,转身朝屋里走去,“嗯,这又不是他的房子,来做什么。”
他点头,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双腿置于茶几上,我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怎么这些男人都喜欢这样?
mia发出几句叫声,我蹙眉,“闭嘴!”
“汪汪汪!”
“shut up!”
……
杨建树的光临只是一个小插曲,可是直到我吃光了他送来的饭菜,直到他走了,顾锦也还没有回来。
我想他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
第二天我去学校,又碰到了裴肃。
他还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样子,一见到我露出了一洁白的像珍珠的牙齿,“早啊!”
白了他一眼,这就是我认识他以来的打招呼的方式,非常直接了当,干净利落。
“我昨天刚接到一个案子,在b县,你要不要去?”
我默不作声,也不搭理他说的话,当然我一直以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所以他很习惯和我的这种相处方式,跟在身后继续说着,“也就是个民事纠纷,反正你那法制史上得也就那样。”
“打住!”我猛地回头,撞上他的笑脸,“法制史是一门非常重要的课程,你别在这儿误导学生。”
恍惚间见他像是松了一口气,却听他说:“你还终于肯跟我说句话了。”
“你要是想调侃谁可别找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没好气地说着,踩着高跟鞋上了楼梯。
身后突然没了声音,回头一看他站在原地看手机,怕是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径自摇摇头。
“……哎,可以考虑一下啊!或者帮帮我。”不一会儿他又跟了上来。
“那个怀孕的女人搞定了没?”
他皱眉,估计是有点头痛,我笑了笑,“连这么点小事都搞不定,还大律师呢!”
“这是私事,当然不能相提并论。”说着说着又跟在我身后,两旁的学生一个劲儿地瞟着,我都觉得自己跟做贼似的。
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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