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眼巴巴的等着云起上门寻仇的,如今当家的是陈持品,不是陈持重,他的诡计要比陈持重要可怕的多,如今我们要静观其变,云起不在,我们首先要保全自身。”
跛二一番话着实是发自肺腑,他没有孩子,以他跟杜泽的交情,这个时候他把杜明看做是自己的女儿,他不愿意让她有什么危险,毕竟现在按兵不动的陈府暗里隐藏着的杀机是看不见的,此时贸然行动只是送死而已。
如今唯有等云起回来,云起此番离家定是有什么打算,或者有什么事去做,不愿意牵连大家才这样的,跛二心里有强烈的预感,云起这两天一定会回来。
就这么走了一夜,剑在手里始终没有停过,这是祖传的那把剑,剑身发着光甚是好看,他手不离剑,走的路过一家小铺子,吃了些东西,继续赶路。
一路上没有说过什么话,现在他心里唯一想的一件事就是割下陈持重的人头祭在祖坟前。他不觉得疲惫,不觉得困顿。
全身的真气跟用不尽的似的,到处喷涌着,手里的剑像和身体长成了一体,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的心却并没有那么激动,他此刻甚至冷静的异常,至少报仇的人应该是满脸带着冰冷的杀气。
可是他没有,他所有的仇恨都在剑尖上,此刻的他真的悟到了“无欲”“无我”的境界,没有躁动,期许,不安,甚至没有愤怒,他的心里平静的在重复着那两个字“报仇。”
陈持品叫了四喜来问道:“最近王府有什么动静没有?”
四喜看着陈持品说道:“似乎这几日王府派出去的人马都陆陆续续回了来,不过王府面上还是一片平静,也听不到什么消息。”
陈持品脸色凝重看着前方说道:“王云起不会让我们失望了,从今天起把大门开着迎客。”
“您是说王云起会来府上?那大少爷那里。”
“躲是躲不过的,王云起向来不会让人失望,这次只怕他逃不了了,把大少爷那里的人撤了吧,我不想伤了我的弟兄。”
“可是老爷那里?”
“不管我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若是陈持重死了,我就是他唯一的儿子,要怪就怪他当初造的孽太重。”
四喜看着陈持重的脸色说道:“是,我知道了。”
陈持品安静的坐在前厅里面,这夜深了,静的让人有些害怕,他曾经无数次在这暗夜里发誓,一定要超过陈持重,他从来不妄想要夺什么剑谱,成什么英雄,他只想好好的做他自己,拼命表现赢得父亲的疼爱。
可是,事情总是不如所愿,父亲眼里只有陈持重一个儿子,后来的后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私生子。
自己曾经敬佩,尊敬的父亲,不曾正眼瞧过自己的父亲,养大了自己这个私生的孩子,却让自己在这世长饱尝了冷落的滋味。
他有时候真恨不得杀了陈持重,他一直以为若不是他一直在父亲面前讨好,自己也不会这样,所以他暗自武装自己,变强,他修身养性,勤习武艺,也每日浪荡在市井之间,他暗自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自己,却给世人一副不羁的模样。
然后他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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