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这是他应得的。()”陈持品握住了手上的扳指,笑着说道。
冀州城又热闹了两日,可是陈府,王府却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突然间冷静下去了,杜明满街追杀陈持品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突然间的就没了下文。
这王府日日守备森严问不出什么,也不见王云起拎着剑去陈府问个明白,这陈府倒没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就在距离冀州数里的姜沟山里,在山的西面林子最密的地方,有个简陋的屋子搭在哪里,若不是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这时林子里一股怪风吹过来,南面整整一排树齐刷刷被削去一片。
只见一个高大少年手持木棍在这林间腾空起身,手里的木棍仿佛剑一样的挥着招式,这招式甚是厉害,他周身透着一股子能量,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却在这这时,他却突然在空中落下来,一口血喷了出来。
自己是太心急了吗?
内里不够,剑招每次都是不能完全展开,夺仙捻雪剑法内里剑招各占一半,如今自己内里修为尚低,真气运用不当,每次都是在最后出招的时候一股子剧痛让自己跌下来。()
实在是太痛了,经脉拉扯的疼,一用剑招真气便乱窜,自己这样跌下来好多次了,好多次都晕死了过去,到最后是在这荒林里冻醒的。
好在自己从小便是抗冻,这点苦不算什么。自己在这里搭了个歇脚的地方,并不引人注目。这是片荒林,平日里没有人来。
自己一个人来了这片荒林找了这个地方来修炼剑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回去报仇,可是,可是如今自己实在是太弱了,根本没能练到剑法的十分之一,可怜当年父亲也是只悟道一半,并未曾习得全部真谛。
自己这样样子,大仇何时才能得报?
就这样,云起挣扎着做了起来,调了调气息,每次一运气都觉得这个身子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躺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冀州如何情况,师傅他老人家好不好?
大哥还好吧,自己刻意躲着众人来到这里,为的就是不愿意再牵连众人,可是一切并不是那么如意,剑法未成,大仇未报。()
这林子冰冷的风吹在脸上,刚才的血迹都凝在脸上了,有好几日没有洗脸了,就在这林子往西面山下有条小河,可是开了春,便有来往的路人路过这,云起总是趁着天黑的时候去洗把脸,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
剑谱早已是烂熟于心,可是却未曾悟道真谛,他把剑谱小心收好,撕了一块布条包好,放在小棚子旁边大树根下,他放了些石头在里面,把布包放在石缝里,若是无缘,自己死后便让这剑谱从此静寂在此,若是有缘,望有缘人珍惜。
来了姜沟山数日,剑法却无大进,云起心里十分着急,自己一心为了复仇,肚子携了这剑谱来到这野林里修炼,却浪费了这些时日,不曾悟道真谛。
冀州陈氏哪里容得下自己这么浪费时间,这个时候他们不定又开始准备什么,若是等到自己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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