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买办的小事都是王府里的叫阿春的出来办的,可是嘴太严实问不出什么来。”
陈持品这下心里有数了,四喜看着陈持品的表情问道:“二少可是有什么不妥?”
“王府里一直去药铺吗?”
“没有啊,这阵子也没有人去请过大夫,拿过药,也就是那日从咱府里中毒之后的几日拿过药,在没有王府的人进过药铺的。”
“二少,您在怀疑什么?”
陈持品看着对面的王府,笑得越发的厉害,整个眼都眯了起来,四喜少见二少这般样子有些奇怪,却听见陈持品开了口:“四喜,我猜现在王云起根本不在王府里。”
陈持品转过看脸看着四喜说道,四喜一时惊愕的说道:“王云起不在,不在王府里?不可能吧。若真是这样王府里肯定闹翻了天的。”
陈持品笑笑:“这怕这次连王府的人都没有任何防备,应该说也是没想到。”
四喜一时还没有想过来,陈持品则在那里自顾自的喝起酒来,杜泽走后,跛二问了张文道:“杜明现在哪里?”
“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里,说什么都不肯跟着杜前辈走呢。”
跛二想了想道:“这个小丫头鬼着呢,看好了她,别是自己打了陈持重的主意,到时候吃亏那可不得了了。”
张文听明白了跛二的话赶忙吩咐了手下去看着杜明,如今杜泽一走,身边少了得力的助手,跛二一时也有些空唠唠的。云起不知所踪,另一个徒儿又嫁了他人,这些日子与云起在一起习惯了热闹,猛不丁的,突然冷清起来。
好在身边还有小三子和阿成,闲来倒也有个说话的人,只是云起到底在哪里,一刻找不到,自己的心里就一刻不安宁。
聚品楼里,四喜说道:“二少,我们何不趁了这个时候去收拾了王府的人,看他们那张狂的样子,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不着急,王云起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可是大少那里。”
陈持品看了眼四喜道:“如今他连门都不敢出了,你还怕他做什么,如今该怕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四喜知道说错了话忙闭了嘴,杜明在屋子里小坐片刻,她拿出了挂在床头的佩剑,这还是小时爹爹亲手送她的,她握住剑柄,剑身闪着寒光,是把好剑,当时娘亲还在,自己也曾跟着娘亲的琴声练剑,只是,只是这一切都因为陈持重这个混蛋而终结了。
杜明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剑说道:“娘亲,用这把剑为您报仇,您高兴吗?”
杜明把剑放回了剑鞘里,推了门就往外走,门外的小厮正是张文派来看着杜明的,他赶忙拦着杜明道:“大小姐,您这是往哪去啊,跛二爷说了,您一个姑娘家的还是不要出门的好,这外面世道乱呢。”
杜明听完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倒是不着急说明白自己的去意反倒是问道:“你说这府里就我这么一个姑娘家,我若是有些女儿家用的东西难道也不能自己去挑不成?”
“姑娘,瞧您说的,你需要什么吩咐我们去做便是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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