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从街上回来便病倒了,这会子听说病的正厉害呢。
四喜赶紧将这件事回了陈持品:“二少爷,大少爷病了。”
“奥,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去街上招摇了吗,这会就病了。”陈持品并未太过理会,倒是四喜猜到了什么才说道:
“听说是吓得。”四喜看着陈持品的表情变化,猜测着他的心思。
陈持品猛地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看着四喜道:“出了什么事吗?”
“今日风平浪静。”四喜回道。
原以为陈持品会说些什么,却只见他大笑一声,当真把一旁的四喜吓了一跳,一时也找不到头脑,只好问道:“二少爷为何这般高兴?可是知道原因了?”
陈持品收敛着笑容,慢慢的脸上归于平静,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四喜说道:“陈持重想来是看明白了这些事,之前我去王府一次,他如今看来是想到了那件事,如今害怕我会不会与王云起联起手来对付他,毕竟,他才是王云起的死敌,我不过就是个帮凶而已。”
四喜点点头,他没有想这么多,本来这几日大少爷整日一副管家的姿态什么都要过问,二少爷手下的亲信被他搞得不厌其烦,如今倒是也安静些。
话说这王府这几日也太安静了,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四喜看着陈持品道:“二少爷,这王府这几日有些太过于平静了。”
陈持品笑看着他道:“可能陈持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害怕的,人就是有这么个弱点,若是他看透你的时候他什么都敢做的出来,若是他看不透你的时候,他便什么都不敢出手。王府这般景象让他不安,又想到了上次,这会才是吓到了。”
“那王府那边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王云起不会让我失望的。”
陈持重病重的消息又一次传遍了冀州城,这总共不到十日,连个正月都还没有出去,这会子便是两次病重的消息,真当这城里的百姓是傻子,整日里在那铺子里逞威风,这会子倒是病了,是不是亏心事做的太多得了报应了。
原以为这城里会有些反应,却不料人人都不当回事,阿前听到这消息也不敢回了上面,大少爷那么爱面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
还是没有云起的消息,王府的人和豫城人马每五日联系一次,都没有云起的消息。
其实云起并未走那么远,他一路躲着这些追赶着他的人,走走停停的,他要去的是姜沟山,只是这一路耽搁了这些时日,至今尚未到。
他摸着怀里的剑谱,内心无数感悟,他王云起若不能拼了全力学好着剑法,王氏永无振兴之日。只是,他在的地方总是有人因为他受牵连,他于心不忍,若是我能自我保全,全力以赴的去报仇,不用任何人的力量,也不会有谁再因为自己受伤了。
走到了豫城北的时候,看到了逸墨山庄的人马,也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只是满眼的红色扎了眼,如今正月里离着婚期尚有一年,如今这是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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