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交织成片,云起只能害怕的哭喊:“爹!祖父!”
王振涛一回头看着儿子无力的痛哭,父亲这边也是抽不出身,自己不能抛下父亲于不顾,狠心转过头,王老这时看着孙子在那无力的哭,一阵心酸,脱口而出:“振涛,快带云起走,我王氏不能绝后。快走!”
王老一脚将王振涛踹出重围,一时力不从心,被砍伤了胳膊,云起的娘亲拿着剑从屋里跑出来,流泪抱住了云起,王振涛望着她:“玉娘,好好照顾云起,收拾些东西走吧,陈氏这帮人,只怕要灭我族人,快走!”
王振涛的眼里尽是决绝,他一手护住云起和娘亲,一手拿剑抵着后面的进攻,渐渐吃力,“快走!”王振涛最后嘶喊出声,却被来人砍伤了,他愤怒的厮杀进去,却被陈持重一剑刺伤胸膛。
王振涛拼着力站着,雪血顺着嘴角往下淌。看怔怔的看着云起:“好孩子,快走,来日再为我和祖父报仇。”
玉娘流着泪,拉着云起,云起看着爹在眼前倒下,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祖父!爹爹!我不要走,我要祖父!我要爹爹!”
祖父习得夺仙捻雪剑法的精髓,一时飞身向上,只见剑花飘零,看人的人只觉眼乱,一时倒下无数。
陈氏哪里容得祖父杀出重围,只见暗处一个飞镖飞来,正对祖父胸膛。
云起和娘亲拼命地逃,路上的雪已渐身,母亲虽是女子也是习得日常护身的功夫,只是为了保护云起背上还是被刺了两剑。
云起只觉得路很长,而情绪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回荡,满满的都是人,不管打斗的还是躺在地上的,云起只觉得全是红色的。
人们流的血,都把地上的雪染红了。所以自那以后,每到冬夜云起看到雪都只觉得是赤红一片。
和娘亲逃了好久,云起只知道白日躲在树林里,晚上出来赶路,路上饿了就随意的找些吃的或者乞讨度过,不是没银子,只是不能太暴露。
终于在过去十多个日日夜夜之后,来到了豫城外的一间被人遗弃的小茅屋,安顿下来。饶是没吃过苦的云起也没有一声抱怨。
冬日连续三天的大雪没了膝盖,年仅7岁的云起,依偎在病重的娘亲身边,身上的刀剑伤没有来得及医治又染上了风寒,母亲自此一病不起。
娘颤颤的伸出瘦弱的双手,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眼泪就不禁流出来,可怜的孩子还未长大只怕自己已时日无多。
要不是家中遭逢变故,云起本是衣食无忧,怎会小小年纪就要遭逢破家亡父的痛苦,她这个母亲如今也要也要撒手而去,她只是求老天放过这一个孩子,让他平安的活吧。
母亲的泪落到了小云起的脸上,温热的,小云起睁开眼睛,看着曾经端庄美丽的母亲如今病弱不堪,满脸泪痕的样子,他轻轻的拿袖子拂去母亲的泪水。安慰母亲说:“娘亲,别哭,云起如今长大了,儿子会保护你的。”
母亲看着懂事的儿子,努力地撑起身子,儿子赶紧去扶母亲,母亲对着他说:“云起跪下。娘有话要对你说。”
“是,儿子云起,听从母亲教会。”云起恭敬地跪在地上,冬日冰凉的地面散着阵阵寒气,而云起端正的跪着,母亲欣慰的笑着:“云起,娘时日无多,如今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你仔细听着。”
“冀州陈氏妄想夺我祖传剑谱,拜师不成,便生杀机,夜半杀入我家。一夜家破,四代单传如今就剩下你这一个血脉,为娘不能看着你长大振兴王氏一族,你要记得你是王家最后的传人,一定要为祖父和父亲报仇,重振家族。”
“是,儿子知道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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