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弄堂口有脚步声传来,他两不约而同的“嗖”的窜上了民房的屋顶。身体匍匐在瓦片上,埋下头放缓呼吸。
声音是从色街那儿传来的,或许还要远一些,脚步声听上去像是来了不少人,忽然脚步声静了下来,陶逸良看看旁边的柴小七,示意他屏住呼吸。
“官爷!就是这儿,您看看!”一个男子的声音说,这声音有些苍老和沙哑,显然是有了点年纪的,这种声音很有辨识度,像是喉咙得了严重感冒似得,就是再放大声音估计也是这种沙沙哑哑的感觉,应该是色街客栈的老板蔡掌柜。
“哟,是个更夫!哎,你别动,给我个火褶子,这儿光线太暗了!”另外一个男人说道,陶逸良忽觉得这人的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似的,但一时想不起来,答案到了嗓子边就是说不出来。
“哗!不带这么吓人的!”蔡掌柜声音颤抖的说
“胆小鬼,老子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见过的惨事情比这种程度厉害多了,说出来吓得你尿裤子!”另外的一个男子说道,这男子应该是官府的人,但是听他说以前在道上混过这句话让陶逸良听得一头雾水,在道上混过说明以前当过绿林强盗之类的,但没听说过强盗有从良去官府当差的。
“陈捕头,您看这是什么人做的?”又有一个男子说道
“这家伙死相那么奇怪,你问我问谁呀?大家周围再找找,看看还有别的什么线索没有?”
陶逸良一听别人称那人为陈捕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原来这人就是背叛他的陈富根,陶逸良万万没想到陈富根不只是出卖了他们去换银两,还当起了捕快,做了官府的走狗。陶逸良不由得怒从中来,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
但陶逸良又一想,现在的目的主要还是找到柴小六,找陈富根报仇的事情之好以后再找机会,既然陈富根现在做了官府的走狗,陈富根在明他在暗,总能找到机会的。
“官爷,你们再到我的客栈那儿看看,今晚早些时候我们大厅里的人都听到有“轰”的一声巨响,一楼右边的一间客房墙塌了,也不知道是谁弄的,据说是一个昏迷的客人干的!”蔡掌柜说道
“哼,昏迷的人怎么弄坏你的墙呢?胡说八道!你这家伙,深更半夜的让我们来看这看那的,你店里的客人,你自己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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