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顺想要看那个包裹,陶逸良也没办法,只好把包裹从床底拿出来,看到包裹上积了一些灰尘,陶逸良机灵一动,说道:“父亲,这包裹上面有太多灰尘,我把包裹拿到院子里去掸一下!在屋子里掸,对您身体不好!”若顺想想也有道理,于是点点头。
陶逸良拿着这个包裹,来到了院子里,看看院子内四下无人,他把包袱打开,他当然知道里面就是一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总共九百两文银,还有一些用来包裹的碎布料,重量占大头的还是百八十两的实体银子,他心想,其实银票不放在包裹里再包好,若顺根本不会知道这跟之前的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把那八百两左右的银票整理了一下,和身上其他的银票放到了一起,然后陶逸良又把包裹重新的包好,这样包裹里只剩下不到一百两银子了,虽然只有一百两实体银了,他还是很难解释那么多银子是怎么来的,但是至少比九百两压力要小不少,更何况,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把银两换成石子吧,时间上也不允许,他这一系列的打开再重新包好的动作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全的,掸灰尘用得了多少功夫,时间久了,他怕若顺会生疑,再重新把包裹整理好,掸了几下,他马上把包裹带回来屋里。
若顺显得很好奇,眼睛一直看着那个包裹,陶逸良打开包裹上的结,一层层的把包裹上的布掀开,最后露出一堆碎银子,就算是一百两有人银子也不是小数目,我们曾经在前文中讲会稽县守钱有源的时候有写过当时一百两银子的概念,当时是李隆基执政时期的“开元盛世”,县太爷这种七品的官吏,一年的朝廷给的俸禄大概是几百石大米,按当时的物价,大米折现成银子也就差不多一百两,一百两银子是当时县太爷一年的工资了,当然当官的贪污起来,收入就不好说了,比如宇文谨他自己花钱请的那些护院们,他们的月俸加起来,都大大的超过这个数,所以他贪污的银子数目有多少,可想而知。我们说的是假设县太爷不贪污一文钱的话,那他一年的俸禄就相当于是一百两银子。
这些银子,陶逸良还是不太好解释,如果若顺不是药罐子,这些钱够他们一家三口过六七年的了。
若顺的父亲他年轻的时候一直在给有钱人家当长工的,给有钱人打工一个月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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