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打在了儿子的脸上,若母开始哭了起来,陶逸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若母哭得晃晃悠悠的,好像要跌倒一样,就让她把头靠在肩膀上,安慰道:“母亲,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你这几天都上哪儿去了呀?都没个消息!呜呜呜!”若母继续哭道
“母亲,那天我和有个好友在城外郊游的时候遇到了另外一个好友,他邀请我们去临安玩了几天,所以也没机会回来和您说一声,打个招呼什么的!”陶逸良说道
若母听他说的也有道理,点点头,但因为刚才一时情绪很激动,心情还没有平复,还是呜咽着。
“好了好了,母亲,让邻居看到你哭多不好呀,还以为孩儿不孝顺呢,咱们回屋说吧!”陶逸良说道
“哎!”若母叹了口气,说道:“母亲知道你科举考不上,心情不好,但是每届大多数都是考不上的人,这回考不上,再等三年嘛,你还年轻,还是有机会考上的!”
“是是是,母亲说的是!”陶逸良把若母扶进了屋子,屋子里还是躺着那个常年卧病在床的若顺,他是若风颂的父亲,他看到陶逸良进屋,倒是显得很淡定。
“风颂,回来了?”若顺说
“是,孩儿回来了,父亲!”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母亲就是太担心了,还把你当成个小孩子,男儿要志在四方,多去外面见见市面对你有好处,你父亲我这大半生,也就是被这顽疾所累,行动不便,现在有些后悔,年轻的时候没多去走走看看。”若顺感叹道
“你这老头子,就会在儿子面前唱红脸,哼!”若母说
“嘿嘿,什么红脸白脸的,儿子回来咯,开心嘛,老婆子,今天去买点好菜,烧几个儿子爱吃的菜!”若顺笑着说
“哼,那还用你说呀!我一会儿把院子打扫干净就去买菜!”若母说
陶逸良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出身并不好,从小是个孤儿,从他记事起那天开始,他就跟着一个身为盗贼的师父,当年他师父盗取了朝廷一件重要的宝物,他怕朝廷捉拿,所以躲在这儿隐姓埋名,陶逸良也在这儿过了几年的童年生活,后来事情过去了,他又就跟着师父去了北方。
从小没有父母的孩子,特别羡慕别人有父母,父母们对孩子的好和关心是最无私的,也是让人觉得最温暖的,陶逸良的盗贼师父对他虽然也不错,但是毕竟和父母没法比,师父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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