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良着实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但也不能不编一个理由,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了个理由,说道:“她老人家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打算休息几天。”
田叔当然看不出他说谎的时候表情的不自然,说道:“奥,那让她要好好修养,风颂呀,你爸妈年纪大了,你得多出力咯!”
陶逸良点点头,转身准备去若风颂家,怕多和他聊天会露出马脚。
宇文谨还没起床的时候,陈富根就去敲房门了。
“宇文大人!宇文大人!”
宇文谨从梦中惊醒,甚是恼怒,骂道:“富根,你越来越放肆了,大清早的就来吵醒本官!”
“不敢呀,大人,衙门口出事了?”陈富根说道
宇文谨一怔,甚是好奇,琢磨着:“大清早会发生什么事呢?难道押运官银的事失职被上级官吏知道了,然后来问罪的?不会吧?就是真要处罚,走流程也没那么快吧!”想来想去,心中七上八下的没个谱,于是他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大人,我说不好,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陈富根站在门外说道
宇文谨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走到衙门口,发现衙门口聚集着很多百姓,看上去不像是上官府来闹事的,因为没有人冲撞官兵,有些人还有说有笑的,宇文谨更感诧异,他发现百姓们都朝着县衙大门边上的墙在看,他走近去一瞧,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
只看到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凿上去五大大字“狗官宇文谨”,有些百姓看到宇文谨生气的样子,有几个笑了几声。
宇文谨勃然大怒,咆哮道:“这是谁写的?”顿时四周鸦雀无声,有些站得比较远的人,索性走开了。
宇文谨被人这般的写字侮辱,却找不到写字的那个人,气愤却无处发泄,他忽然大声道:“来人哪!把刚才笑的人全抓起来!”
站在衙门口的官差们一涌而上,一下子抓了五六个人,有些跑得快,一溜烟不见了踪影。被抓住的人就惨了,宇文谨跟手下的人要了一根甘蔗般粗细的大皮鞭,每人先赏了两鞭子。
其中有个混混打扮的人,他嘴上嘟嘟囔囔的,说道:“我不是笑你,你们抓错人了!”宇文谨二话没说,抡起大皮鞭拼命的往那人身上抽打,一直没停下,众人也数不清他究竟打了多少鞭,只看到那人到后来都被抽得口吐白沫了,那人昏了过去,没了哀嚎声,宇文谨觉得打起来不过瘾才住了手,然后他又把鞭子对着另外一个被抓的百姓,还未打,那人就吓得裤裆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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