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家伙就躲在二楼天字二号房!”陈富根甩开她的手,冲了进去,身后很多护院和衙役跟在后面也进去了。
一楼有个舞台,上面有歌舞伎在表演歌舞,台下有很多客人则在津津有味的听歌品茗,本来闹哄哄的,气氛也很是热烈,但是一下子冲进去那么多官差,里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乐手们停止了演奏,舞者们没有了伴奏,不知所措的呆站在舞台上,交头接耳了一阵之后,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伙官差的身上。
只见陈富根带着人气势汹汹的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天字二号房的大门,大门被踹开的一瞬间,可以听到物体在空气中急速摩擦的声音,陈富根身子往左边一躲,一枚造型奇特的暗器沿着他的耳边擦身而过,他身边的四名衙役都中了暗器应身倒地,要让这种壮汉中了立时昏死过去,显然是暗器上是喂了剧毒的。
“陈富根,原来你是衙门的走狗!”里面的那人大声道,陶逸良觉得这人的声音很熟悉,他想应该是认识的道上的某位朋友。
陈富根一惊,问道:“你是谁?”
那人也不回答,只见他脸上带着一个金属类的银色面具,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下身是一条紧身的夜行裤,腰间绑着一个袋子,他从里屋助跑出来,迅速的抓住陈富根的一只手,弓下背,往前一带,体型庞大的陈富根竟被他甩得离开了地板,接着他又像瞬间移动般到了身体还未落到地板上的陈富根身边,双膝抵住陈富根的身体往下一蹲,疼得陈富根躺在地板上哭爹喊娘,差点没痛昏过去,那人的武术招式很奇特,不像中原人士惯用的技法。
就在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际,剩下的几十名衙役都已经拿好武器对准了他,楼下也有二十名弓弩手蓄箭待发,气氛异常的紧张,如果他稍有动作,就有起码二十支弓箭一齐射向他,就算是他的身手再敏捷,也难逃一死。
“五爷,发弓么?”一名捕快问道
“那么死太便宜他了,抓活的,看他到时候还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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