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开点吧!”陶逸良心有戚戚焉:
“人生有起有落,尽管是这样,兄弟你也不必如此消沉啊,你年纪还轻,又不是没有机会了?”陶逸良又道
“哎,没有机会了!”若风颂摇头道
“没有出息的家伙!算我陶逸良看错了人,我本以为像你那么有才华的读书人,虽然外表柔弱,但是心里有那么股子韧劲,想不到你那么不堪一击,孬种!”陶逸良骂道
“不是这样的,陶大哥,你听我把事情说完!”
“说吧说吧!”陶逸良没好气的说
“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会更看不起我的,就在榜单公布的那一晚,我去翠香楼和ji女厮混了一晚!”若风颂怯生生的说
这时陶逸良反而转怒为笑了,不以为然的说:“你这个傻小子,这很正常啊,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何况当时正是你失意的时候,想找人慰藉一下也无可厚非!”
“你见过刚才那个躺在棺材里的女人了么?”若风颂说道
“哪敢看啊?都烂的不成人样了!”陶逸良嗤之以鼻道
“那个就是当晚和我交欢的女子!”
陶逸良一想到那个烂得一塌糊涂的女子,再看看若风颂,有点想作呕,平和了一下心境,他继续道:“那是你运气不好,怎么?你得了花柳之症了么?”若风颂点点头。
“有病就得治啊!找过大夫了没有?”陶逸良问道
“找了,找了很多了,但是还是药石无灵!而且到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陶逸良皱了皱眉,问道:“大夫说你还有几天可以活?”
“这倒没说!”若风颂脱下了袍子,赤裸了上身,说道:“你看!”
陶逸良看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若风颂身上赤裸部分由颈部偏下位置开始全都是紫到发黑的脓包,而且越往下颜色越深,到了腹部背部这一块已经开始流脓了,看到陶逸良惊异的眼神,若风颂穿上了衣服。
“陶大哥,我看我欠你的钱,这辈子是没办法还得清了!”若风颂悻悻的说
“兄弟,别那么说,我不是把钱看得很重的人!”陶逸良说道
“可是我放不下我的父母亲!”说到这里,若风颂嚎啕大哭,哭了半晌,收敛了一下,他继续说道:“父亲是个苦命人,年轻的时候是有钱人家的长工,等他熬到了五十出头才攒够钱取我母亲,如今他年过古稀了,他身患重病,一直在家养病,就靠母亲做些手工去集市上卖养家糊口,而我又是家里的独子,我要是就那么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听到这里,陶逸良心情十分沉重,沉思了片刻,他说道:“兄弟,你想不想在你死后给你父母留一笔不愁吃穿的养老钱?”
“当然想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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