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保护我,我之前一个人也挺好的,我就是不想麻烦你们。等腿好了我就搬到慕家去。”
心里崩成一盘散沙的勇气一点点凝聚起来,她眼里亮亮的柔善让陈玮动容。
“义父可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你先想好说辞,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这一天,她对陈玮有了新的认识,感觉世上多了一个亲人。
这一天,也让她格外难忘。
她独自坐在会客室,身体有些麻,看着一地破碎的尖锐瓷器,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
好比被人放在悬崖边,累的浑身瘫软,要么从一边跳下去,要么撑着走回去。
陈平并没有怎么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是吃过晚饭后,他跟着她上了楼。
洛倾颜自认掩饰的比较好,就算食欲不佳,仍然吃了两碗饭。
“爸,怎么了?”坐在床边,她抬眸看着陈平。
夕阳斜下,陈平的脸庞映照的红红的,只是那份沉重的关怀横亘在两人之间,不说也明白。
“诚风打电话过来我就猜到有什么不好的事。”陈平的表情很凝重,语气也没给她继续说谎的勇气。
床边有一张木艺雕花椅子,是专门给陈平准备的。
他有时会过来跟她说说话,有时专门等她午睡,就坐在这张椅子里看她睡觉。
“能有什么不好的事?爸,是您说的,两口子吵吵闹闹很正常的,我都不怕,您就别操心了。”
洛倾颜恨不得伸手抚平他眉心的皱纹。
从相认后,陈平的眼里就只看到她的喜怒哀乐,这让洛倾颜沉重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傻丫头,爸爸上来提醒你,慕诚风绝不是你看到的这一面,你听爸爸的话,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要虐待自己来博他的同情,更不必跟他大吵大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还有,爸爸主要来跟你说说他那个秘书――李纯安。”
她的心紧张的砰砰直跳,表面上不敢表现太惊讶。
“她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爸爸,你可千万不要去为难别人,都是慕诚风……”
在她心里,都是慕诚风的错。
他异于常人的毅力与魄力,足以让他经受外面的诱惑。
就算李纯安先对他示好,可他若不点头也不会有孩子、不会有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