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她,更不会冷言冷语,一点都不把她当女人看待。
见她鼓着腮帮子不语,他气的脸色铁青。
“我对你那点卖身钱不感兴趣,相比之下,虐待你,我更喜欢。”
那一夜,只能说激动了一点,她却口口声声说他虐待了她……有多少女人等着他虐待,他还不屑一顾!
“慕诚风!你敢!你再那样丧心病狂,小心我去告你!我有个朋友是学法律的!”
如果她再可爱一点,她可以揪着他的领子,威胁他!
咳咳,如果她的细声细气算的上威胁的话。
病了一场后,中气严重不足,想大吼都做不到。
慕诚风显然被她字里行间的自信骄傲乐到了,看她这样硬,好像她那个学法律的朋友很了不得呢!真想会会。
“我力气大点就叫虐待你,是这样吗?”他换下硬朗的表面,对她和颜悦色。
她脸色有几分憔悴,他对一个病患压迫强势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毫不犹豫,她点头。
“大不了我以后轻点,你要再敢说离婚二字,我保不准让你躺针板上……做你!”
她的脸红了一阵白了一阵,最后平静下来,凄凄的往床边走去。
“衣服脱下来。”
他双手插兜,看着她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