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红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把自己带回警局,她问警察,可是警察跟她说什么,她听不明白。没有办法,朱碧红只能跟警察一起坐在警车里,去到警局。
到了警局,警察让朱碧红独自呆在一个房间里,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然后,警察把朱碧红带到另一个像是审讯室的房间,后面进来的两个警察隔着桌子,对她进行讯问。发问的是一个华裔警察。
警察先让朱碧红复述一遍丈夫临死前一晚的所有行动:什么时候吃的晚饭?晚饭吃什么?吃完饭后干什么?什么时候吃的安眠药?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第二天什么时候发现丈夫已经死去?…
朱碧红知道警方一定会问这些问题,为了怎样向警方描述前一晚的情况,她已经考虑了一个晚上。所以她的回答几乎跟警察在她家里做的笔录一模一样。
问讯完毕,警方请朱碧红在笔录上签字,确认笔录跟自己说的意思一致,然后警方开始问话。出乎朱碧红的意料之外,警方首先问的问题竟然是,昨天晚上,她有没有跟丈夫行房?
朱碧红吃不准警察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于是她试探警方:
“这个问题属于我的**,如果对搞清楚我丈夫的死因没有帮助,我拒绝回答!”
“这个问题当然跟搞清楚你丈夫的死因有关,你必须回答!”华裔警察说。
“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朱碧红回答。
“为什么?你能把你们怎么做的爱说得详细一点吗?”警察问。
“我丈夫长得胖,他嫌像普通人那样行房太累,所以他躺着,让我帮他打飞机。”朱碧红回答。
“你是在哪里为你丈夫打飞机的?”警察问。
“我当然是在床上帮我丈夫打飞机啦!还能到哪里?”朱碧红回答。
“你的卧室里有没有垃圾桶?”警察问。
“有啊,床头柜旁边那个小塑料桶就是用来扔垃圾的。”朱碧红回答。
“既然房间里有垃圾桶,你在卧室里给丈夫打完飞机,为什么你要把抹有你丈夫###的纸巾扔到客厅的垃圾桶里?”警察问。
“我…”朱碧红没想到警察勘察现场竟然连垃圾桶里的东西也仔细检查,她在脑子里飞快地搜寻各种理由,一时语塞。片刻之后,朱碧红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我想到卫生间去洗手,所以就走出房间,顺手把纸巾扔在客厅的垃圾桶里。”
“你们什么时候上的床?”警察问。
“吃完晚饭,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再上床。”朱碧红回答。
“大约几点钟?”警察问。
“大约九点左右。”朱碧红回答。
“你确定吗?”警察问。
“确定,应该不会相差很多。”朱碧红回答。
“你丈夫什么时候吃的安眠药?”警察问。
“我帮他打完飞机以后。”朱碧红回答。
“是他自己吃的,还是你喂他吃的?”警察问。
“是他自己吃的。”朱碧红回答。
“你丈夫吃安眠药的时候有没有先把药片研碎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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