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猛扑到朱碧红的身上。朱碧红这下子终于知道,未婚夫是想在车上行使丈夫的权利。朱碧红感到委屈,感到不情愿。因为跟男人上床,从来都是自己利用来控制男人,谋取利益的手段。从来都是自己主动,没有被逼着干的!
帕特里克下肢残了,双臂的力量大得出奇。他用胸口压住朱碧红的双峰,抬起下身,奋力把朱碧红的裤子褪下,再用独脚蹬开。朱碧红知道,如果自己拼命反抗,帕特里克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成事。除非他把自己打昏。
可是,现在看样子,帕特里克是志在必得。朱碧红考虑,如果自己拼命反抗,先不说会不会激起帕特里克的兽性,就算自己成功阻止帕特里克对自己施暴,万一惹得帕特里克生气,他一发狠不管自己了,把自己扔在半路,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自己怎么办?
此外,如果帕特里克先把自己弄昏,再施暴,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朱碧红无须一秒钟已经把道理想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帕特里克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了!于是朱碧红只好假装顺从,不再反抗。
以往朱碧红主动时,没等开始玩游戏,下面早已是水漫金山,润滑无比。这次受到突然袭击,脑子中又非常抗拒,下面干巴巴的。加上帕特里克的美国黑肠又粗又硬,还要暴力闯关。仅凭他自己分泌的一点点###,就硬插到底。朱碧红感到比自己第一次被“破瓜”时还要疼十倍!
到了这时,永远自我感觉良好的朱碧红也禁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还好帕特里克这次是个快枪手,很快完事。朱碧红才没有更多受罪。
前面的司机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使他看不到,听到帕特里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也已经清楚了。司机嘴里叽里咕噜,抑扬顿挫,不知是欢呼还是喝彩。
汽车开到纽约曼哈顿岛上城的哈林区,在第一百二十几街的一栋大楼前停下来。帕特里克住的是政府的廉租房。司机把朱碧红的行李搬进大楼,朱碧红忍着###的疼痛,搀扶着帕特里克跟在后面。
大楼的门卫从门房里出来,跟帕特里克打招呼。帕特里克得意地指着朱碧红介绍:
“mywife,fromchina.”
门卫看见打扮得像富婆一样的朱碧红,竖起大拇指,大赞“beautiful”。
大概因为帕特里克是伤残军人,政府为了照顾他,把他的住所安排在大楼的底层。帕特里克的住房一房一厅,房间大约十多平方米,客厅连厨房大约三十平方米,另有卫生间十来个平方米。
房间面积不算小,对从寸土寸金的香港来的朱碧红,这套房子比自己原来在香港住的两房一厅面积还要大。可是整个屋子脏的要命,臭烘烘的,像个狗窝!
帕特里克一回到家里,就自顾自往沙发上一躺,单脚搁在茶几上,打开电视。朱碧红见帕特里克当自己透明,只好自动打扫房间的卫生。
朱碧红忙了半个多钟头才把房间弄得稍微像点样。然后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有什么吃的东西,准备做饭吃。朱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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