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过最初的一阵冲动,严处长伸手去探朱碧红下面茂草森森的洞口,发现已经润滑无比,立刻引起他又一阵冲动。他马上把朱碧红放倒在浴缸中,自己俯身压上去。朱碧红大张双腿,迎接严处长的肉柱。严处长一阵狂插,很快,就得到满足。
原来,在四姐家打麻将时,朱碧红听四姐说,严处长是市锌品厂供应处的处长,是省内最大的矿砂买家。可是,矿砂进锌品厂好进,要货款却非常难。而什么时候付货款,先付货款给哪一个供应商,决定权就掌握在严处长手中。
如果矿老板把矿砂运到省外去卖,火车运输的距离远了好几倍;时间也要长一两天;不但运输和时间成本都增加了不少,而且拖欠货款的情况同样无法避免。一旦货款被长时间拖欠,因为拖欠的厂家在外地,追讨更困难。所以,绝大多数矿老板只能选择卖矿砂给绿城锌品厂。
严处长为了避免落下索贿、受贿的口实,只能以打麻将赢钱的方式收受贿款。矿老板为了搞好跟严处长的关系,让严处长付货款时不要拖得太久,才会故意输钱给他。朱碧红心想,矿老板之所以要用这样的方法送钱给严处长,就是因为他们和严处长之间,没有一个中间人。
朱碧红马上从中看到了自己的机会。对严处长来说,并不是所有的矿老板都有机会跟自己打麻将,对那些没有机会跟自己打麻将的矿老板,虽然自己可以拖欠他们的货款,刁难他们,但是不能不付货款。实际上,自己就少了一笔收入。
对有机会跟严处长打麻将的矿老板,打麻将输多少钱,自己无法控制。如果严处长哪天手气好,连和大牌,矿老板就会输大钱,失去预算。而对那些没有机会跟严处长打麻将的矿老板,他们只能忍受货款长期被拖欠。大大增加经营的成本,在与其他矿老板的竞争中,明显处于不利地位。
所以,如果能有一个人居中协调这些事情,就会给双方都带来方便。朱碧红就是想自告奋勇来当这个中间人,因为这是完全没有风险的无本生意。朱碧红知道,自己这个中间人的身份,一定要首先由严处长在矿老板面前,公开授权。
只有严处长在矿老板面前把朱碧红当成自己人,矿老板才会相信朱碧红可以代表严处长,才会通过朱碧红把利益转交严处长。朱碧红担心自己自动献身会让严处长小看自己,因为自己既是高干子弟,又是香港人,不应该如此轻贱。
朱碧红想来想去,终于下了狠心,决定用钱来开路。她看见严处长在麻将桌上赢了好几万,便拿出十万来试探严处长的反应。一来可以向严处长显示自己的经济实力;二来可以让严处长看到自己是一个肯付出的人,而不是一个贪钱的人。
现在,严处长自己选择要人不要钱,对朱碧红反而是歪打正着!朱碧红之所以肯拿出十万元来开路,是看到了作为中间人的巨大利益,她相信自己的付出很快会收回。现在自己在绿城多了一个有地位的情人,晚上用不着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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