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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非敌非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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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弄的?这么长的伤口弄不好落下疤可不得了。”

    我心口一紧,觉得还是不能把刚才那灰衣女子的事说于他听,便编了个谎,说:“劳王爷挂心了,不过是刚才来的时候……被树枝刮了。”

    钟锦川盯着那伤口一阵,明显是不相信会是被树枝刮成这样,但在被我给予无数次肯定的眼神后,只得摇摇头不再深究。

    “团栾自当小心才是,待会蒲太医来了让他好好给你配几个舒缓的药膏,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啊哈哈,谢过王爷担心了。不过我觉得晟王说的对,我是有很急很急的事要走,王爷要想去看那个装病的尚都统,可以从这拐到隔壁主院去。团栾就不送王爷过去了,这就退下了,啊哈哈哈!”说完,我就一溜烟的从尚缪的侧院跑出去了。

    待我气喘吁吁地跑回自己的厢房,才敢回头望了望,发现没有人跟上来才放心不少。便放慢脚步蹭回房间内。

    回到房间关好门,为自己倒了杯已经被放的微凉的冰糖水,我才坐下细细回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

    先不说那个神秘的灰衣女子,我暂时先将她划入他国暗人的行列。那晟王钟锦山实在有些古怪,竟然有着那么敏锐的洞察力,还有他顺着我的目光看那刺客的行踪时,那突然松了口气的样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女子是他派在暗处监视之人?

    还有钟锦川,他似乎像是早就有所准备的跑来为我解围一般,出现的时机简直是恰到好处,实在是“巧合”的太不像是一个巧合了。

    “呲!”我正想用手拄着脸舒舒服服的思索这些问题,没想到碰到了脸上那道长长的伤口,手心里的汗渗入伤口,刺得我略微有些痛。

    我赶忙起身坐到梳妆镜前,这才看清这伤口。果然狭长的挂在脸上,着实有些狰狞。还好伤口并不深,看来那女子也不过是让我长长教训,想来也不会像钟锦川说的那么严重留下什么疤。

    我拿出尚缪置办的些胭脂水粉轻轻盖在伤口上,不一会也不很明显,脸上反而被粉饰的更加光彩了些。我揣着满心的疑惑,决定拎着早上做好的糍粑去探望探望芷溪。

    芷溪住的屋子比起其他侍女的要好上很多,更是个单人单间的好位置。门院前更是摆着几株她自己喜欢的芷兰。我笑了笑,提着糍粑进了去。

    推门进去,我刚想笑嘻嘻的和芷溪打打趣儿,却被眼前的场面怔了怔,地上一摊洒了一地的汤汤水水和瓷碗的碎渣。而床上正躺着一个小泪人,脸色发青,怕是哭的都喘不上气了。

    “团栾姐姐!”看到进来的人是我,芷溪一下从床上跳起来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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