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6
“出事了!”
蒲蓦宸健步冲进尚府。我站在府门前被那白色的灯笼吓傻了,难道……他死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衣,那精致的花纹都突然显得有点讽刺。
老天啊,尚缪是个混蛋,也不至于我才被迫嫁他就这么玩完了?
我抬眼看到那朵娇艳的紫薇花,觉得冷飕飕的。这才抬腿走入府内。
也许是我还没有长大到适合接受生死的岁数,那时我的懵懂告诉我说这不过是个误会,或者是玩笑。当我走入府内正厅时,蒲蓦宸正端着茶盏慢慢抚着杯中普洱,茶叶慢慢起伏,如同他面上的表情一般。
这,这是什么情况?哥哥刚才不还在着急上火,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蒲蓦宸抬头看看我,露出狡黠的笑容,他温柔的抬起茶盏抿了一口。就在这时,尚缪从侧室慢慢走出,暗红的衣袍被扯开几个洞,到处是灰,嘴角暗黑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可怖。
“这是怎么了?”我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想来我和蒲蓦宸散步回来也不过用了半个多时辰,尚缪怎么就弄成了这副样子。
尚缪似乎注意到了嘴角的血迹,艰难的抬起胳膊擦擦嘴角,小声而用力的说:“先不管怎样,团栾,大声的哭起来,装哭也行。”
我有点不明就里,回头看看蒲蓦宸,他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我听尚缪的话。于是我深深吸了口气,气沉丹田,就莫名其妙的模仿起以前邻家大胖丫头的哭声,又尖锐又高昂,想想当时只有是她一哭,我们街坊邻里的就全得来她家劝,只为让她收了那恐怖的哭声,可算得上是魔音了。
我这一“哭”可是真吓到了尚缪和蒲蓦宸,只见尚缪忍着胳膊上的疼痛急忙抬起手捂住耳朵,练蒲蓦宸也放下茶盏捂上耳朵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看到这个景象更是得意,哭的越加带劲。随着我的声音越提越高,尚府的仆人们似乎像得到了什么命令,齐刷刷的赶到大堂,一起跪在厅里哭了起来。
这究竟怎么回事?我边哭着边心里暗想,这半个时辰还真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才对。
大约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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