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炎一般,一股一股的难以压制住肚子底层的饥饿。
就在他喝着水时车厢里乱了起来,丁忧一惊,“该不会是来抓我的?”丁忧多少还有点神经过敏,毕竟刚刚做了天大的事情。
丁忧小心的探头往车箱处张望,果然,那四五个穿黑衣服的正在他的卧铺下聚集着,不过丁忧一听就知道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那伙人是来找中铺那个女孩的。丁忧稍稍放下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自己的铺上还放着那整袋的票据,要是被人扯下来麻烦就大了。
丁忧眉头微皱缓缓往上靠,来到不远处往上看了看,好在自己的背包还在床铺的最里面,暂时应该没有什么掉下来的危险。丁忧松口气,退后少许这才将心神放在了那些黑衣人和中铺的那个小姑娘身上。
黑衣人对那小姑娘开始似乎还十分的客气,只说了两三句其中一个便不耐烦起来:“你今天怎么着也得跟我们走,我们不大习惯对小姑娘动手,难免会有个手轻脚重的。”
中铺的小女孩耳朵上依旧挂着耳机,只是斜着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似乎连跟他们说话都懒得说,就又把脸转了过去看向已经有些发黑的车窗外面。
那黑衣人为首的是个个子不是很高的壮实中年人,小寸头,脸上的横肉看起来很有种古代做卖路买卖的大商人风范。
黑衣人眉头微微一皱,看了看左右,他身后的四名黑衣人就要动手去拽中铺的那个女孩。
此时坐在下铺的那几个光着膀子的老爷们有反应了,为首那个白白胖胖的将嘴里的鸡骨头呸的一声吐了出来,嘴上的小胡子撇了撇道:“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为首的黑衣人伸手拦着要上前的四名黑衣人对着坐在下铺的那个白白胖胖的老爷们说道:“出门看天,下雨带伞,无雨也要带帽!兄弟,出门在外少惹闲事。”
白胖白胖的那老爷们一听乐了,“天是我家天,雨是我家雨,出门不戴帽子老子就是太阳,天下闲事都是我的事。”
黑衣人眉头一皱,露出慎重的神情道:“兄弟既然不是道上的咱们这里先说声得罪,咱们这也是上头的吩咐,并不会对这位姑娘有什么歹意,请她去了说几句话就回来,要是这位姑娘出了什么事端,王五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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