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开始,情势就急转直下。
报纸、网络、电视,甚至广播,都在大肆报道叶氏董事长叶赫贿赂市行政官员,性侵继女,谋杀前任情妇的消息。叶赫叼着烟斗狞笑的画面和昏昏沉沉的顾兰心被保镖将头摁进水里的画面被剪切拼贴在了一起,强烈的视觉对比让人对这一谋杀事件无法质疑。
这些消息曝光后,叶氏的股票狂跌,一向对叶赫强势作风不满的股东们迅速召开股东大会,罢免叶赫,推选了新的董事长。
昨天他拥有一切,金钱、地位、最爱的女人、儿子,现在,他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哥哥,一个锒铛入狱的父亲。叶氏的股权他已全部让出,他没有权利去参加股东大会。他让司机将车开到叶氏的行政大楼下,静静等待。
“廖长亭――!”叶蓦然叫住了叶氏刚上任的春风得意的董事长。
“叶二少你好,有什么事吗?”程式化的笑,平静无波的声音,这个人即使西装革履,也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有他其实是穿着白大褂的错觉。天生的医生,做什么趟商界的浑水?叶蓦然皱眉。
“没什么,只想亲眼确认一下叶氏易主,让自己死心而已。”
“就这么简单?”对方挑眉一笑,就像他面对一些难缠的病人时所做的一样,不需要再说什么,只需要等待。
“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请讲。”
“澜衣为什么单单找上你?”
“很简单,她要报仇,我要钱,我们一拍即合。”廖长亭意味深长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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