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过一个人,也可以说现在也正在爱着一个人。我很幸福,能嫁给自己所爱的人。我也很幸运,因为我嫁的人,也很爱我。就是因为我自己幸福,我才会从心里想要去关爱那些不幸的人。当然我并不是想要可怜你,我只是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女孩子都太傻了,为了爱情无所畏惧,奋不顾身;可惜世间的男子多薄幸,都很花心,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里还想着灶上的,所以才多了这么多不幸的女子。”林彧萱越说越入戏,不知不觉竟显出了话痨本色,把话题扯远了。
“姑娘此言差矣!”一个苍松中厚的男声忽然从隔壁传来,“只有男子才说得上爱,他爱谁就会选择去跟谁在一起,就算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的得到;女子则是谁对她好,她就死心塌地跟谁,就算不爱,天一长日一久,她也会认为,这个男子对她这么好,是值得她爱的,爱他的话不会受伤害,她才会选择去爱。”
林彧萱细细听来,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可还是很不甘心,“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又怎么样?女的就是因为被你们男的伤得太彻底了,才会不敢爱了,才会去选择去跟对她好的人在一起。男子可以同时有很多个相好的,被人发现了无非就是都娶回家做老婆,反正男子都可以三妻四妾的,而女子这辈子却只能嫁给一个人,再嫁就只能嫁给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如自己的,就是嫁给大户人家也是做小。这对女子来说太不公平了。”
“呵呵,小姑娘,你又扯远了。大叔不跟你耍那个嘴皮子。咱把话题拽回来。我们只要评判出这世上最痴情的人的性别,不就可以知道到底是男人痴情还是女人痴情了吗?那老夫就大言不惭一回,我敢说,这世上最痴情的人就是在下。”他说话非常的慢条斯理,字正腔圆,言语间透着一股君临天下,非我莫属的倨傲和狂狷。
林彧萱最不喜欢傲气冲天,整天宣扬自己是世界之最的人了,所以一下子脾气也上来了:“这是什么道理?我怎么觉得有点牵强呢?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最痴情的就是你啊?我不信。你有证据吗?”
“证据?我现在的下场就是证据啊!我为了得到一个注定身心都不会属于我的女子,苦心经营了大半生,最后终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杀了自己的亲人,囚禁了自己的兄弟,干了最最大逆不道的事情,可到最后,不仅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身败名裂,无颜见江东父老,还让她恨我入骨,此生都不愿再见到我。你说我是不是全天下最傻最笨的傻瓜?”
他讲的很慢,言语间饱含着惆怅、难过、无助和自嘲。林彧萱不禁感慨,这位大叔的确是够笨的。之前对他不好的印象此时也稍稍改观了,可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我觉得,情之一字,每个人都有一番自己的理解和解释。只要真心爱过,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才是最痴情的那个。再说了,这个痴情的程度,本来就没有个具体的标准,又不是比谁钱多,谁官大。大家爱一个人的时候,付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没有谁多谁少的问题。”
“嘿嘿,讲的不无道理。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嗯,不愧是凌宵羽看上的女子。”
“嗯?你怎么知道我相公的名字?你是谁?”
可是隔壁却只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笑声渐消的时候,玉佩止住抽泣,忽然说:“隔壁住的是,是潘云海。”
林彧萱霎时间瞠目结舌。怎么潘云海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