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添乱了。”
林彧萱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他很乖的,一点罪都没让我受,所以他一定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他爹生病了,一定会支持我照顾他爹的。再说了,孩子可以有很多个,可是相公就只有一个,没有了相公,我守着个孩子有什么用啊?”说着就又要落泪。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全天下有你这么当娘的吗?这是舅舅昏迷着呢,他听不见,他要是听见了,肯定也要训你一顿。你肚子里怀的不是别人,那是你们爱情的结晶,也是你身上的肉,怎么能说不重要呢?上苍有好生之德,既然上天选择让他在这会降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乖乖听话,好好保胎吧!”
潘云昇看她又要反驳,立马堵住了她的嘴,“这是在我的皇宫,这里我是皇帝,我最大,一切都听我的。你要愿意住在这里也可以,但是首要任务是保胎,不准抗旨,听见了吗?”
林彧萱只得点了点头,没办法,在人家的地盘,就得听人家的。
一眨眼,林彧萱便在戚国皇宫里住了半个月了,碍于潘云昇的高压政策,她只得每天可劲儿的吃,可劲儿的睡,除了吃和睡,就是呆在汀兰水榭里跟凌宵羽讲话。有时候也会亲自喂他吃药喝粥。
潘云昇是真的下了血本给凌宵羽治伤,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天山雪莲、极地雪蟾都拿过来给凌宵羽做过药引,许多只听过没见过的稀罕玩意,这次都让林彧萱一次见识了个够。
平常,潘云昇抽空就会过来看看,无非也就是向太医询问一下病情,然后再跟医女吩咐几句就走了,凌宵娜也是每天都会过来瞧瞧,有时候也亲自给凌宵羽喂药。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叮嘱林彧萱几句贴心的话,不过每当林彧萱对她稍有点好感的时候,她都会白她一眼,不屑的扔下一句“我是看在我凌氏皇族血脉的份上才对你好的”就把林彧萱心里的温暖全都浇灭了。
不过幸好,凌宵娜不反对她待在凌宵羽身边,这不也很好吗?
那一日上午,林彧萱吃完早饭,正好从外面散步回来,手里拿几枝从花园里折来的开的正盛的海棠花。她将选好的花插到窗口的花瓶里,看了榻上的凌宵羽一眼,仿佛他醒着一般:“你看,这个花摆在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当然,他没有回应她,但她每天还是这么坚持不懈,风雨无阻的跟他讲话,讲这里的饭菜,讲这里的穿着,讲潘云昇给父皇回了信,隐瞒了他的病情,讲凌宵娜长得真漂亮,可惜她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
还跟他讲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大了,讲外面的菊花开了,海棠花也开了;讲经常服侍他的那个宫女玉佩跟一个侍卫私会让她看到了;讲赵连奎父子、杨建忠兄弟俩来跟他辞行了,因为他们要奉他的命,将军队带回环州驻守边关;讲她爹给她来信说他先走了,讲易刻和郑锦堂还都留在这里保护她。
她慢慢走到榻上,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色比起她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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