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竹筒倒豆子,说出了师傅和他们的来历。
瘸子张是奉系军阀的一个排长,和连长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杀了正在被窝里风流的两人,逃了出来。
流落青岛后,看到一个老叫花子奄奄一息,好心给老叫花子买了些吃的,端了几碗水,老叫化子心存感激,教了几日小偷的本事就一命呜呼了。
瘸子张整日里看那个女人的相片,无心谋生,可心肠好,陆续收留了东北流浪来的兄弟几个。
刚开始还教教他们手艺和训练一下他们,可后来变本加厉,开始酗酒,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找郎中看了,说是病在心上,迟早要郁郁而终,都说是药不治必死之人。
师傅生前给他们规定了三条,一不偷平民百姓,二不偷和尚道士,三不偷老弱病残。兄弟们虽说是小偷,可生活的很惨淡,和那些什么人都祸害的叫花子小偷们又格格不入,总是互相拆台,久而久之,起了冲突。
白驹长叹一声:
“嗨――民不聊生啊。先睡觉吧”
每日都是白驹起的最早,可今天,冬雪这丫头的大嗓门更早:
“起床了,快点起来,跟本师傅练把式,听到没有,快点。”
见没人响应,东雪实施起武力,挨个提溜耳朵,又响起几声呼疼声:
“哎呀,轻点,疼,疼啊。”
“妈呀,大姐唉,招你惹你了。”
“好姐姐,起,起,起还不行吗!”
………………….
“快点,我在外面等你们。”
冬雪挺着那平坦的小胸脯,高傲的等着自己的徒弟们,可挺的胸脯都酸了,徒弟们还没出来,冬雪生气了,找了块竹板,要实行家法。
当冬雪掀起大通铺上的大被子,准备痛打徒弟们屁股时,才发现,六个徒弟全和白驹一样,裸睡。有撅着屁股睡的,有仰着壳,牛子冲天的……….,冬雪转身逃出了屋,在屋外骂了起来:
“你们这些臭流氓,干嘛睡觉不穿衣服,你们这些小混蛋,欺负师傅是女的是不是。”
屋里传出了一阵童声大笑:
“来啊,进来啊。”
“谁流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